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江楚默默瞥了眼还在化妆桌前嬉笑的两人，悄悄打开门，从房间里退出去。
电话一接通，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但语气中却不失威严，“这次做得不错，网上舆论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江楚的心跳加速，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却有些着急地说：“你不是说不会对秦宴生造成影响吗？”
“放心吧，影响不了什么。”男人的语气依然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记得我要你做的事情。”
挂断了电话，江楚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这个人的危险性，也不知道事成之后他会不会给她所有许诺的东西。
但是现在的江楚没有选择。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打开了化妆室的门，走了进去。
妆发已经全部完成，周甜拉着程苏亦在一旁自拍了一张又一张，然后才意犹未尽地吩咐着摄影师：“她没有拍摄经验，距离下午正式拍摄还有一段时间，现在教她一些上镜技巧吧。”
摄影师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耐心。
程苏亦按照摄影师的指导慢慢调整，起初还有些生疏，但渐渐地，她感受到了那种微妙的变化，自己的形象在镜头前似乎变得更加生动起来。
就这样一直练习到了下午，男演员也来到了化妆室，目光首先落在了程苏亦身上，他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既有对新搭档的好奇也有几分赞许。
显然，他已经从工作人员的轻声交谈中得知了搭档更换的消息，虽然小小吃惊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
拍摄的进程比大家想象中的都要顺利许多，原本预留了五天的拍摄时间，但现在只三天就已经拍摄得差不多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收尾工作，只需补充一些远景镜头就可以宣告拍摄完成。
程苏亦坐在化妆室里，确认自己的妆发没有问题后，提起礼裙打算前往舞台。
清脆的一声开锁声，江楚刚好推开了化妆室的门，两人毫无防备地就这样对上了眼神。
程苏亦默默收回了手，看着江楚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