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谈恋爱想分手,顶多是损失点财产和颜面,我这损失的却是我的小命啊!
——呜呜呜,我肚子里可怜的娃啊,你要记得,你和我的死都跟你爹这狗东西脱不了关系!
谢元珣,“......”他扶额,她都是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什么时候要和她分开,而且什么时候他又想要她一尸两命了?
谢元珣开口道,“我说的不行只是针对‘我们要分房睡’这一条。”
沈菱脸一僵,呆呆的说,“是、是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误会他了!
——我现在是不是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是说我该演一出‘我早就猜到了你猜到我已经猜到’的戏码,不这样做的话,我刚刚那番话就不好收场了。
沈菱想认错,谢元珣率先问她,“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对你狠心的人?”
沈菱干笑,“没、没有。”
谢元珣打量着她,不紧不慢的说,“我对你喜新厌旧?还想让你一尸两命?”
沈菱,“......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呜呜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要是再说下去,我脸上的温度就能够烫得和天上的那个太阳的温度有一拼了。
谢元珣,“来,你来给我说说,我对你怎么心狠了。”
沈菱,“陛下,我真的错了。”
——我想挖个坑把我自己给埋了。
谢元珣抱着她,任由沈菱像一只鹌鹑似的窝在他的肩膀里,他一手搂着她的腰,手掌静静的放在她肚子上,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脑袋。
“看来孤要对孤的皇后更好一点了,要不然孤的皇后会觉得她不安心,认为她的陛下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沈菱,“呼噜噜噜噜......”
她已经睡过去了,她什么都没听见!
还别说,靠在谢元珣的怀里,沈菱的睡意是真的冒出来了,今天发生的事一连串的赶着来,先是宫变,再是她有孕,神经紧绷的时候还好,一放松她就忍不住想睡觉。
谢元珣听到沈菱的呼吸声变了,他抚摸她脑袋的手的动作顿时就放轻了。
......
沈菱有孕的事还没有那么快就传出去,但是薛云时宫变谋反的事却是随着宫宴结束,立刻就传遍了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