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翠把人扶起来坐下,端来一杯茶放下。
今天老爷来者不善,想是会跟娘娘大吵一架,其他人都被鸣翠遣散出去,不许靠近正殿。
“父亲怎么来了,多日不见,也未曾见过父亲一封书信传入宫里。”
墨侍郎冷哼一声,非常不满意墨兰溪如今的做派。
“前几日你威逼利诱温妃娘娘责打你母亲跟妹妹,昨日又私自见了孟家的人,不知姝贵仪娘娘还知不知道自己也是墨家的女儿。”
墨兰溪猜到爱面子的父亲会因为孟家的人生气,不曾想还要为他的好妻子好女儿讨个公道,他可还记得自己的生母也是他的妻子,孟家也是他的岳家。
“父亲可是觉得孟家一介商人不配跟墨家扯上关系?”
“你明白就好,如今你贵为姝贵仪,乃是皇上的宠妃,要记住墨家才是你该在意的,而不是远在边疆的孟家。”
士农工商,高低贵贱,一向分的清清楚楚。
墨兰溪觉得墨成远好笑的很远,是不是这些文人骚客都喜欢自命清高,如墨成远,如沈白明。
“父亲大人此话何意,孟家是本宫母亲的娘家,难道要本宫不认长辈,被万人唾骂吗?”
“你,冥顽不灵。”
墨成远真是后悔没把墨云溪送进宫,如果今日得宠的是墨云溪,肯定不会当面跟他对着干,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女儿,能在家族带来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