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翠在墨兰溪身边守了许久,直到午后刘院判过来复诊。
“鸣翠姑姑辛苦。”
下一秒,床上躺着的人儿手微微松动,墨兰溪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一脸着急的鸣翠。
“娘娘,您终于醒了。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鸣翠朝外头喊到。
正巧被刚踏进院子的宇文明尧听见,不自觉加快了步子。处理完政事宇文明尧就立刻赶了过来,没吃午膳失了力气,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
“哎呦皇上,您可小心着点。”
殿内,墨兰溪想要起身接驾,却被匆匆进来的宇文明尧摁了回去。
“胡闹。”
鸣翠看了一眼康来德,两人悄悄退了出去,把房间让给墨兰溪跟宇文明尧。
出了房间,正碰上听闻墨兰溪苏醒的任锡任锦兄妹,但看见康来德的一瞬,任锡停下了步子。
鸣翠看向任锡,道。
“任大人,借一步说话。”
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鸣翠扭头盯着任锡。
“任大人,奴婢知道您对我家主子的心思,但等这场戏结束还请大人谨记君臣有别这句话,奴婢言尽于此。”
任锡恍若大梦初醒。
“什么这场戏?”
鸣翠笑而不语,转身回了前厅。
留下任锡有些茫然,他不明白鸣翠的话,难道姝妃娘娘中毒是假的?任锡立刻又把想法咽了回去,即便是假的,他也会帮着墨兰溪。
房间内,宇文明尧刚刚喂墨兰溪喝下药,宫里没有查出毒药的来源,他也不知道怎么跟墨兰溪开口。
“皇上,臣妾并不想追究到底是谁下了毒,臣妾只盼着腹中的孩子能够安好无事,这是臣妾与您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