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御史怒气冲冲指着任锡。
“一派胡言,莫不是你为了你妹妹公然徇私。”
任锡轻松一笑,饶有兴致地看向许御史,接下来的一字一句更是堵的许御史大字说不出一个。
“哦?那许御史又为何抓住昭宸贵妃母子不放呢?可是也受了何人指使?”
顿时,数米外的霍老将军有些心虚。
下一瞬,身为墨兰溪父亲的墨成远也站了出来,重重跪在地上,随之声泪俱下极言墨家的忠心。
“皇上明鉴啊,贵妃娘娘从未做过任何害人之事啊,虽然皇后娘娘的确是因为责罚还在孕中的嫔妃被禁足,可贵妃娘娘也是无辜的啊。”
许御史又差点被墨成远气死。
墨成远这个老狐狸,这不是明说皇后娘娘是自己犯了错活该被禁足吗,还顺道替自己女儿卖了惨。
随之,信郡王也出声道。
“是啊皇上,臣弟曾经听王妃说过,贵妃娘娘办事妥帖,先前慧德文端静先皇后的丧礼不就办的井井有条吗,可见是许御史误会了。”
“信郡王,怎么连你也被那妖妃蒙骗?”
许御史一把老骨头真要被气出个好歹来。
几人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霍家一派的非要皇上罢黜墨兰溪,墨家一派的极尽卖惨,一心效忠裕朝江山。吵吵囔囔,倒是便宜那两头不站的官员,平白看了一场热闹。
“都闭嘴。”
宇文明尧听的头疼。
“昭宸贵妃入宫为姝嫔,那是因为贵妃曾为了东府水患捐献五万两银子,你们谁能做得到啊?说啊。”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
“都哑巴了,那就都闭嘴。此事勿要再提,且皇后禁足期间不能无人管事,由昭宸贵妃和吴贵仪梨嫔代为打理。”
这样的结果,无疑在打许御史的老脸,这下他是真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