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婉写得专心,并没有准备。
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待看清抱自己的是陈之修,这才放下心来。
“啊!是夫君?一大早你跑哪去了?”
林晓婉有些嗔怪。
陈之修咧着嘴,解释:
“嘿嘿,晓婉,是我。”
“咱们的酒厂要开业了,天没亮就安排护卫们扩充人手了。”
“等咱们酒厂开业,有了稳定收入,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林晓婉一丝怒气消失,柔声道:
“夫君,你辛苦了!”
陈之修则豪爽道:
“不辛苦,只要是能让晓婉过上好日子,这点辛苦算得了什么。”
林晓婉内心一阵感动。
只听陈之修接着道:
“晓婉,你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酒厂的账目和人员的管理,你可懂!”
听到这,林晓婉顿时来了兴趣。
语带自信:
“当然了,之前我林家家大业大,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是略知一二的。”
嘴上略知一二,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我很懂的模样。
陈之修一喜:
“那以后家中的银钱和酒厂的经营都劳烦娘子你了!”
林晓婉听了也是高兴:
“太好了,我真愁以后日子无聊,无事可做。”
陈之修一口亲在了林晓婉的脸上。
林晓婉手一抖,毛笔好险就落到纸上,污了字迹。
“哎呀!夫君,我的字。”
陈之修这才发现桌案上秀气的字迹,一边问,一边低头去看:
“娘子,写的什么呢?”
“是澶州第一才子的诗词,我确实细品,于是能感觉到这诗词之精妙,于是就抄录下来。”
林晓婉边说,边伸手指:
“夫君,你看这一句,写得多好!”
“夫君,你再看这一句,这是怎样的文采,才能写出如此绝句!”
林晓婉看着诗词,表情陶醉,连连感叹。
陈之修感受着怀中的清香与柔软,哪里还有心思品什么诗词,一把抱起林晓婉,就要与她探讨更加深奥的人生。
“啊!夫君,光天化日的,羞不羞人!”
“这有什么?又没人规定白天不可以!”
“不行!”
“哎呀,晓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真的想要也不是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做出有澶州第一才子一般水平的诗来,就可以!”
“是么?”陈之修乐了。
“当然,而且你以后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林晓婉一脸娇媚。
“嘿嘿!”陈之修忍不住笑出了声。
“咚咚咚!”
就在这时候,一名下人敲响了房门。
“少爷,外面有人求见!”
“滚滚滚,不见!”陈之修回头,厌恶的呵斥。
而后又一脸笑意地转过头,一手捏着林晓婉的下巴,一手揽着林晓婉的腰,目露深情:
“云想衣裳花想容,”
“啊?”林晓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陈之修接着道:
“春风拂槛露华浓。”
“咦...”林小柔内心惊讶。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林晓婉张大小嘴,一时失神。
心中默念: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夫君,怎么你的文采...”
林晓婉心中既震惊又疑惑,可话还没说完。
一张小嘴就被陈之修堵住。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