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几位还是早做准备,一个月之后,刘宗必然发兵澶州。”
“啊!”几人又被陈之修的判断给惊住了。
“这怎么可能?”
“晋州和潞州离此地甚远,叛军的目的应该是南下西京,东进京师才对,来这小小的澶州做什么?”
“是呀,小友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就连欧阳蠡也不太相信。
周馨兰在一旁开口:
“我承认你是澶州第一才子。但...”
她话未说完,屋外走来一人。
“夫君,听王婶说,你还没吃早饭。”
只见林晓婉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听到澶州第一才子,问道:
“你们说谁是澶州第一才子,近几日我看了他的诗词,也是十分欣赏!”
周馨兰撇了撇嘴:
“切,不就是你夫君是澶州第一才子么?有什么好嘚瑟的。”她语气中带有一丝敌意。
“不得无礼。”晋王在一旁怒视。
“我夫君?哈哈,虽然她有些才学,可不敢和澶州第一才子比。”
周馨兰本来收敛了,听到林晓婉的话,激动起来: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现在陈公子在得月楼作诗作词,整个澶州城几乎人尽皆知了,你还装蒜。”
“住口!”晋王呵斥。
林晓婉端着食盒,呆愣住了。
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陈之修:
“夫君你...”
陈之修无奈地摊了摊手。
林晓婉还是不相信,上前两步:
“丹心照千古是你作的?”
陈之修默默点头。
“明月几时有也是你作的?”
陈之修再次点头。
林晓婉仔细回忆起来,片刻后大喜:
“好呀,夫君,你瞒得我好苦啊?”
周馨兰心里疑惑:
“难道错怪她了,她真不知道?”
“没想到这陈之修竟然如此谦虚,连自己妻子都没有多说!”
“这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得意地满世界宣扬了。”
“真不愧是澶州第一才子。”
陈之修则打断了林晓婉:
“晓婉,我可没骗你,刚开始就和你说了,你不信。”
虽然陈之修有故意欺瞒她的嫌疑。
但她感觉自己像是收到了一个天大的惊喜。
心里甜丝丝的。
要不是外人在,她有几乎又要软倒在陈之修怀里了。
“老天啊,我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才让我这一生能嫁给夫君这样的才子。”
“他的才情如此之高,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林晓婉啊,林晓婉,你真是个笨蛋!”
“身边有这么一个千古奇才,却一直羡慕他人才子佳人!”
......
不久后,晋王一行离去。
陈之修后面又是一顿忽悠,将三十六计第二计围魏救赵忽悠了出去。
在欧阳蠡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下,陈之修含泪赚了两百两银子的外快。
欧阳蠡则满足地抱着新得到的第二计开始研究起来。
周馨兰离去的时候,眼神之中多有不舍。
陈之修又是一阵恶心:
“这晋王的儿子不会是弯的吧?”
“咦,想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赵恩则心有不服,他对陈之修的判断嗤之以鼻。
只有晋王皱眉沉思,他怎么想也想不通,陈之修为何会做出如此判断。
“难道我看错人了,他不过是个庸才?”
“晋王殿下,他必定是个徒有虚名的庸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赵恩心有不满,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赵恩,这样的话,以后休要再说。”
晋王对他一向和蔼,一但训斥,说明晋王已经很生气了。
赵恩一缩脖子,闭口不言。
晋王离开后,陈之修急忙大喊:
“雷达,二蛋,二狗,前来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