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同时望向声音的主人,欧阳蠡问道:
“陈小友有什么办法。”
陈之修自信一笑,淡淡开口:
“明日就见分晓!”
接着道:
“欧阳先生,麻烦您晚上安排城内青壮清理城墙,安置伤员。”
“世子,麻烦您晚上清点武器装备,将今日缴获来的盔甲集中到一起。”
两人拱了拱手,表示领命。
随后离去。
周馨兰离去的时候,还轻轻哼了一声。
显然对陈之修吊他胃口,很是不满。
晋王在一旁问道:
“陈先生,我该做什么?”
陈之修走近几步,一脸严肃道:
“晋王殿下,您将今日的重甲集中到一块,选一些可用的,再从四面城墙上,抽调三百名强壮的护卫。”
“从今日开始,什么也不做,专门负责训练,睡觉!”
晋王不解:
“这是为何?”
陈之修道:
“晋王不用多问,只要记住,这么做,是为了取刘宗的狗头!”
“这...”晋王愣了半晌,再没多问。
......
戌时一刻。
刘宗大帐。
坐在主座上的刘宗,听到战报,勃然大怒。
将面前的案几推翻,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大步上前,抬腿一脚,将面前跪着的参将踹倒在地。
大骂:
“废物!”
“你们全是废物!”
下方,其余参将跪在地上,将头埋得更低,一言不发。
“三千精锐,那可是整整三千精锐!”
“半天时间,全军覆没!”
“锃!”
刘宗从腰间拔出宝剑,朝着一名参将挥砍过去。
“作战不力,我要杀了你!”
其余几名参将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刘宗。
“大帅息怒!”
吴记谋也上前劝道:
“大帅,临阵斩将是大忌!”
“大帅切勿冲动。”
“当务之急,是寻找对策。”
“我军如今粮草无多,不能再在澶州城耗下去了。”
刘宗听到这里,强压下怒火。
沉声问道:
“依先生之见,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吴记谋:“如今没了云梯,想要再造,需要消耗时间。”
“澶州城内守军的具体人数,我们并不清楚。”
“所以,在下斗胆请大帅掉头,攻打滑州。”
“只要打下滑州,待我军补足粮草,再打澶州也不迟!”
刘宗听罢,皱起眉头。
他第一反应是拒绝,就这么败阵而逃,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可转念一想,吴记谋说的也不无道理。
一时之间,陷入两难。
吴记谋再次拱手:
“大帅,西路军在绛州激战正酣。”
“我军深入腹地,一切当以稳为主。”
“万万拖不得。”
刘宗微微颔首,终于下定决心。
“传我军令,大军今夜休整。”
“明日一早,发兵滑州!”
“是!”众参将齐声应诺。
......
夜幕中,澶州城。
北城,城门楼。
陈之修和王二狗、李二蛋、宋磊达四人盘腿坐在地上。
陈之修看着王二狗的胳膊上绑着绷带。
问道:
“怎么样,二狗,伤势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