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记得,那会儿他们家也因为被泼粪,闹腾了好几天,后面阿东逼她朝妈祖发誓,她不敢发,然后大家才纷纷都说是她干的……”
“对对对,我也记得……就去年的事…原来不是她干的,是她家男人干的?”
大家都用鄙夷的眼神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
耗子气得慌乱的喊道:“她胡说八道,关我屁事,明明就是她自己干的,还要往我头上泼粪。”
耗子老婆也眼神闪烁了一下,一开始也没想到可以把这事也盖到耗子头上去,这会儿乡亲们自动将这事让他背锅,她也乐意为之,并且继续大声的嚷嚷。
“就是他干的,他是惯犯了,已经不是第1次举报了,前年还有一次,他还去村委会门口的信箱投递了,还是举报的阿东走私。”
“胡说八道……她在瞎扯,故意报复我瞎说……”在他婆娘的控诉中,他也不断大喊的狡辩,想要打断她,但是大婆娘越说越大声。
“就是这一回举报信投递了,却没有动静,所以去年初他又去举报了。”
“闭上你的嘴,胡说八道,明明是她干的,结果把帽子扣我身上……”
“……这次是直接把信送到边防守门口的信箱,所以第二天阿东才被带走了。”
“都是他干的,他已经是惯犯了。表面上装着老老实实,还想着去套近乎,修复一下朋友关系,好沾点光,看看能不能从阿东手指缝里头扣一点出来。”
“不是我干的……别听她喷粪……”
耗子气的双目都充血了,但是奈何被左右邻居摁的死死的,怎么冲都冲不上去,偏偏嘴又笨,没有婆娘嘴皮子利索,骂也骂不过,声音喊的也没女人尖利。
周围嘈杂一片,各种声音都有,但是却怎么都干不过他老婆的声音。
“……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说的就是他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屁点本事都没有,就会装模作样,在家打老婆……”
“明明是她干的,当时东子让她对着妈祖发誓,她心虚的不敢发誓就跑了,就是她干的,却要往我头上扣帽子……”耗子瞠目怒瞪。
左右邻居听着又觉得有道理,当时可是他老婆不敢发誓,要是自家男人干的,不关她的事,她发一下誓又有什么关系?
“我当时哪想那么多,就想着不能乱发誓,又是自家男人。反正两份举报信都是你写的,逃不掉。
“看谁敢跟你做朋友,表面上好好的,背地里捅人一刀,屁的本事没有,窝囊废一个,还见不得人好。”
“大家别听她的,这婆娘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事,明明都是她干的,结果还要往我头上扣帽子,就因为我打她……”
叶耀东皱紧了眉头,面色晦涩不明,原本只是没插手两夫妻打架,现在闹成这样,还把他举报信的事捅出来,那他就不得不问一句了。
“前年村委会信箱那封举报信是你投的?”他用肯定的语气对耗子说道。
至于他去边防所喝茶的那一次,是他老婆举报的无疑,这个是肯定的,不是她狡辩赖就能赖得掉。
“不是,不是我……她胡说,两封信都是她干的……”
“你们夫妻俩可真牛逼,是你们家的传统是吧?男人举报完,女人举报,外号是真的一点都没叫错。做了事,都是有痕迹,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
耗子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满脸惊悸后怕的表情,“我没有,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是她……”
“我没有问被带去边防守的那一次,是因为早就肯定这事是你老婆干的无疑,就是没想到前年的那封信是你干的。你们夫妻俩一人投一封,还真是谁都不落下。”
“真不是我……”
“……老子正正经经的晒鱼干,给村里人带来就业岗位,让妇女们额外多挣点钱补贴家用,碍着谁了?竟然眼红到要举报我走私?”
“哪只眼睛看到我走私?哪只眼睛看到我家里除了鱼干还有别的大批货出现?老子的两个作坊在那里光明正大的开着,正正经经的晒着鱼干,身正不怕影子斜。”
“真的假的啊?东子,是夫妻俩一人写了一封?”叶耀鹏眉头紧皱。
叶耀华也气愤的瞪着耗子,“咱们村子里怎么有这种人?见不得别人好,眼红就算了,还写举报信?亏的还是朋友,这是哪门子的朋友?这明明是仇人吧,偷偷摸摸的想让你死呢。”
“真的是丧了良心了,原来是夫妻俩一人写了一封,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干出同样的事,难怪两人能凑作堆。”
“俩人骂的是一点都没错,一个是阴沟里的老鼠,一个是屎吃多了满嘴喷粪,就不应该拉架,给她们俩打死。”
“大家都别拉了,别拉了,给他们打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个村子的,竟然还能干出举报这种人人喊打的事。”
“关键还是故意冤枉人,恶心人,真是倒了半辈子霉了,竟然跟这样的人做朋友……”
“哎呀,都放开放开,不要拉扯了,给他们打……”
两个嫂子也一人接一句,顺便煽动周围的邻居。
大家也都赶紧放手,再也不给他们拉架了。
并且格外的鄙夷两人,举报这种事让人很不耻,明明大家都是清清白白的,就是因为会挣钱,所以就该死了?
“这俩人心眼也太坏了吧?”
“就是说…人家长一个心眼,他们长8个心眼,还都是坏心眼……”
“要我说就是太缺德了,而且这种事果然是有一就有二,干过一回后就还会有第二回。”
“亏得耗子之前还死皮赖脸的上门套近乎,原来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假老实……”
“谁说不是,原来都是假的,一个不顺心就把你给举报了,这种人以后还怎么敢来往?”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站在周围对夫妻俩指指点点。
不要说他们干了缺德事了,光大家都在作坊里帮忙干活,指望着挣点钱补贴家用,大家闭着眼睛都知道要站在哪一边。
耗子被大家指指点点骂的羞愤不已,但是没人会听他解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谁对谁错,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
反正即使不是他干的,也是他老婆干的,夫妻俩蛇鼠一窝,哪里能不知道对方干了什么事?
即使一方没干,那也都是知情的,这种情况下都还能舔着个脸上门来套关系,也是够不要脸的,太阴险了。
这种人心里也太过阴暗,假装老实只是表象,这种人最可怕了。
叶耀东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还挺能藏的,上辈子被老婆压榨的埋头苦干,原来也都是假的,只是被岳家吓怕了,也被岳家人驯服的老老实实,不得不干而已,心里面其实很阴暗。
耗子老婆此时也畅快的看着他,反正说她举报又怎么样?又能耐她如何,本来村子里也是这么传的,但是耗子的名声却被她搞臭了。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敢打我,一拍两散好了,老娘也忍你很久了,正好将你做的事都捅出来,让大家知道一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不是人……”
这会儿两人都没人拉着,耗子原本的火气,在事情揭露出来时,已经下降没了,情绪已经变成了惶恐,但是这时被激的火气又蹭蹭蹭上涨,直接爆表了。
他冲过来发狠的对着婆娘拳打脚踢,不能对着周围的人如何,但是这个女人他还是能任意收拾的。
“你个臭婆娘,胡说八道,给我瞎扣帽子,我撕烂你的嘴,打死你个臭婊子,让你乱说话,让你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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