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小姐,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哦,没有。梁韶雪有些失神的摇摇头。佣人欠身退开。老板给她们下了话,谁也不许把外面发生的事qíng告诉梁韶雪,她们又怎敢不从?
那辆车还在,守了一夜没离开。斑驳的树荫洒在挡风玻璃上,看不清车里人此刻的样子。车边堆积的像座小山一样的烟头,表明着车主这一夜是何等的焦躁不安。
乔骆勋不动声色,上前敲了敲车窗。
张启从车里出来,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下巴有了青色胡茬,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头发凌乱,样子láng狈不堪。
乔骆勋递了一串钥匙给他,张启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认出是那辆车的钥匙。
我要见小雪。张启没接,撇开头看着院子,声音沙哑。
小雪不想见你。
张启焦躁的拽头发,眉头狠狠的打结,不是她看到那样,她
老七,乔骆勋打断他,你们两个之间的事qíng我没有兴趣知道,只是现在小雪在我家,作为主人,我会满足她所有要求。她不想见你,你就一定见不到她。
乔骆勋将车钥匙放在车顶,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回去吧,能守在这儿是给你破例了,如果被轰出去,有失你七少的威名。
乔骆勋的车离开缓缓驶出视线,张启觉得gān等不是办法,他必须把事qíng说清楚!
张启站在别墅的雕花铁门前,双手放在嘴边呈喇叭状,冲着院子大声喊:小雪!小雪!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梁韶雪!
喊完完全没动静,张启恼的用脚踹门,可是铁门是定制的,他费力的踹着,门几乎纹丝儿不动,更没发出什么声儿,而他的脚却快废了。
张启着急的眼里都要起泪花了,嘶哑着嗓子继续吼着:小雪,你别不理我啊,从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绝不沾花惹糙,我求你啊小雪!
急红眼的张启,恨不得蹦起来叫唤。偶尔从他身边经过的车子都会减速并且降下车窗,看着发疯的男人唏嘘不已。张启根本不管是不是丢人,只要小雪能出来,让他跪下都行。
可是,他这嗓子没把小雪喊出来,倒是把别墅区管事儿的喊来了。一个矮胖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票黑衣保安,抹着脸颊的汗水吭吭哧哧的跑到张启身边,点头哈腰的赔笑脸。两边都不好惹,得罪谁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张启瞥了一眼矮了自己不少的胖坨子,蹙眉嚷嚷:看什么看?好看吗?给爷滚远点!
爷,胖经理小心翼翼的奉承着,您看,您声音这么大,周围的人都听见了,里面的人能听不见吗?
你的意思,张启缓缓的回头,眯着眼睛盯着他,她不想搭理爷喽?
不不,我没这个意思,您别多想,您看您也累了,要不咱先歇一会?
滚!
胖经理不敢再言语,讪讪的退一边,暗自琢磨怎么才能让这位爷离开。
张启想着那人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儿守了一夜,又咋咋呼呼的喊了半天,小雪不可能不知道。她是真的下了决心不见他,任他跟疯狗似的乱吼乱叫,连面都不愿露一下。想到小雪真的不要他,他就一阵胸闷,心脏像是被狠狠捏住一样,呼吸都有些不畅。
小雪,我知道你生气,那等你气消了跟我说说话成吗?我知道你听得见,好不好?
依旧是没回应。张启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垂着肩膀走回车边。胖经理眼看他就要走,稍稍喘了一口气儿,结果,又看见他在对自己招手。
胖经理小跑到张启面前,爷?
爷有口气憋在心里,不发出来难受。
胖经理暗暗觉得不好,小心试探的问:那您说?
张启低头看着他一脸奉承谄媚的笑,觉得特别讨厌,转身一脚把胖经理踹到在地。胖经理被打的毫无防备,肚子上挨了一脚钻心的疼。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张启冲过来把他摁在地上一顿bào揍,嘴里不停嚷嚷:让你他妈的做乔骆勋的狗腿子,揍死你!
其实,不是梁韶雪不出来,是她真的没听见。她躲在乔骆勋的放映室,把立体环绕音响声音开到最大,放着阿姆的rap,《stan》,一个激进青年的自白,和告白。
不过,她似乎隐约觉得有点儿什么声音,可是问了家里的佣人,却被告知什么都没听见。站在窗前看着花园,空空的,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心里也空落落的。
你说,撞了脑袋之后,会不会有幻听后遗症?梁韶雪揉着脑袋,幽幽的询问着佣人。
佣人听了这话有些担心,急急询问道:您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通知乔先生?
不用,别紧张,我没事。梁韶雪摸着脑门若有所思的回到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老七真是个混蛋,bào力不能解决问题,果然很幼稚!哎
七夕福利,双更。下一章随后就来。看完留评啊美人们,也不枉我七夕赶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