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沐懵了,她从来都不能预料乔骆勋的行为。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和他接吻,还是让她心悸不已。而这个吻,虽然霸道,却不像上次那样烧杀抢掠一般。
颜夕沐的后脑被他拖着,腰间是他灼然的大掌。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翻天覆地搅尽腔中的空气,几乎让她不能呼吸,脑子发晕身子瘫软。他稍稍离开让她可以呼吸,娇声的呻吟不自觉的从她喉咙溢出。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发出这种声音,想起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脸更是如火一样烧起来这可丢人丢大发了
乔骆勋没给她时间懊悔,把她压在椅背上,手也从下面探进她衣服里。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光洁的皮肤,摩擦起了火一样让她浑身燥热难安。她想把他推开,可是手臂虚浮根本没有力气。颜夕沐感觉到了羞愧和害怕,却又忍不住的与他贴近,战战兢兢的揪着他的衣领。
车子挺稳后,乔骆勋把她从车里拉出来,他走的太快,她被他连拖带拽的,只能小跑的跟着。进了家门,连灯都不开就急切的把她摁在墙上,乔骆勋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还有浓浓的隐忍,我只问这一次,颜夕沐,要不要?
颜夕沐知道这是他在给她后退的机会,可是为什么要退,她等的,不就是这个吗?
颜夕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这次,再也没有退路了。也许,从爱上他,她就彻底没有退路。
乔骆勋撕扯着她的衣物,推高文胸,双手揉搓着她的莹润,嘴唇舔咬着她的眉眼,鼻子,嘴巴。在她耳后细嫩的肌肤上狠狠的种下一棵糙莓。
颜夕沐在他上下其手的多重攻击下早已溃败千里,只能任由他摆弄。身子瘫软,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支撑着自己不会因为腿软而倒下。一股热流从小腹下涓涓流出,火烧的她浑身难受。乔骆勋修长的手指探入下面,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嫩ròu吸附着他的手指,舒服的他忍不住低喘,早就□起的硬物这下更是要热爆了一样。
他的手忽然的闯进,毫无准备的颜夕沐紧蹙着眉,不适的感觉让她开始扭着腰肢挣扎,贝齿紧咬着下唇以防止自己叫出来,乔骆勋却坏心思的撬开她的牙齿,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又一声娇喘溢出樱唇,叫声像温顺的猫咪在讨好主人。主人显然被她的叫点燃了所有激qíng,手指快速的进出,颜夕沐难受的哭着求饶。
乔骆勋扯开挡在两人之间最后的衣物,挺身冲进她,那一瞬间的挤压让他舒服的长喘,把挣扎的她扣的更紧。而这一下对颜夕沐来说,却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的她只能张大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乔骆勋抱起她走回卧室。一碰到松软的chuáng,颜夕沐就挣扎的往后躲,企图躲掉这个几乎让她痛死过去的人。可是显然,乔骆勋并不这么想。握着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身下,心疼她所以不敢再贸然进入,勾着她的舌与自己缠绵。
颜夕沐太容易被他引诱,他身上的味道,他jīng壮的身子,他温柔又霸道的唇舌,全都让她招架不能,在她再一次晕头转向的时候,乔骆勋再次挺进去。她哭叫着不要,双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胸膛,眼泪拼命的往外飙。
第一次对颜夕沐来说,除了痛苦之外,享受、快乐,都是没有的!小说电影都是骗人的,根本不可信。
颜夕沐在乔骆勋怀里睡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未gān的泪痕,偶尔呼吸里还夹着抽泣,乔骆勋满足又心疼的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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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当空,难得能看见这么圆的月亮。月光透过玻璃洒进花房,这是小雪的一亩三分地。从很小的时候,她总爱窝在花房里打瞌睡,晒太阳,家人知道她喜欢这里,也是怎么好就怎么拾掇,并且摆上一方白色软榻,小巧且jīng致的楠木书架,摆了几本她最喜欢翻看的书。
夜凉如水,月光是银色。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抱着一大盒冰淇林狂吃。耳边不时回想着下午那些人有意无意的话。老七左拥右抱;老七看上酒吧小歌手,甚至打算捧她出道;从不在鼎bar出现的七少最近频频出没,店里来了唱歌的,据说是七少的助手苏晨专门打过招呼,经理都奉承着,因为有人想让她陪酒,那人却直接被扔了出去,还被保全bào揍了一顿。
梁韶雪想着想着,心也越来越凉。
小雪,原来你在花房,我说楼下找不到你,怎么连灯都不开,梁韶雪的大嫂摁开壁灯,惊呼道:天这么凉,你怎么把这么大盒冰淇林全给吃了?
梁韶雪听了这话,才低头看了看,难怪觉得心凉,感qíng是冰吃多了。
挺好吃的,大嫂你要尝尝吗?嗝。完了,太凉,开始打嗝了。
胡闹,怎么能吃这么多?大嫂夺走她手上的冰淇林盒子,放在一边的矮几上,拉着她走下花房,赶紧下去,煮点儿热茶,这才几月天,晚上又这么凉,胃怎么受得了?
没事儿,嗝。
还说!都开始打嗝了。
哪有那么娇气?嗝,我就是吃太快了,嗝。
大嫂无奈的看着她。这些天他们把她包裹在一个与老七隔绝的世界里,关于他的事qíng一字不提,也知道他在小雪之后,过得是如何风生水起,艳福满满。私心不想让他们再有任何瓜葛,也不想让小雪知道了再受伤害。可是她下午说有工作处理,不让人跟着自己出门,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小雪的嗝还在不停的打,气儿不顺,感觉很不舒服。梁韶雪站起来在客厅来来回回转悠了几圈,没什么用,便再也待不下去,和大嫂打了招呼,便让司机跟着出门去。
要去哪儿呢?其实她也不知道。让司机绕着车少的路随便跑,她把车窗大开着,chuī着京城3月底的小晚风,凉凉的,但是不刺骨,碎发被风chuī乱,痒痒蹭着她的脸和脖子。
当车子停下等红灯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张启的车。也许是天色太暗,也可能是没想到梁韶雪在车上,他的车从梁韶雪面前一掠而过。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这骚包的颜色和车型实在是少见,她也不会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