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把小雪抱回chuáng上,躺在她身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小雪已经累得趴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满足和喜悦却让他的心qíng久久不能平复。
他觉得这些日子真是受尽折磨了,身心倍受伤害,见不到她就够伤筋动骨的,结果还被周围几乎所有人当做阶级敌人,这辈子除了老爷子没人敢轻易动他,可是最近不是挨揍就是被开瓢。运气极其的差,他就和谢好见了两面,一次是明确的告诉谢好他想要的是小雪,一次是单纯为了帮忙,可偏偏都被她看见,而且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把一个坏蛋头衔扣在他脑袋上,他真是百口莫辩,全身都是嘴的想要解释,却没人相信他是无辜的。
梁韶雪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梦呓的说着什么。张启凑近她的脸,她睡着的样子入婴儿一般安详,瓷娃娃一样的面容jīng致又漂亮,这些日子不分白天昼夜总是出现在他眼前,或安静的笑着不说话,或者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喊七哥我好想你。还有柔软的唇,chūn风一般擦过他的耳蜗,笑声如银铃一样。可是每次睁开眼都看不见她,心就像是被抽空一样难受,生理问题还要láng狈的托付五指姑娘。
当某人驻进心里之后,对这个世界都挑剔了,真的不是只要漂亮xing感就行,而是只有她,才行。
小雪。张启贴在她耳边轻轻chuī气。
梁韶雪被热热痒痒的感觉闹醒,却是半梦半醒的用手臂在耳边挥了挥,又想翻身继续睡,却被他紧扣住肩膀。
舔允着她脖颈娇嫩的肌肤,再次喊道:小雪。
唔,梁韶雪感觉自己被压着,勉qiáng睁开眼睛,看见模糊的人影,以为又是在做梦,便像曾经梦到的那样,双手捧住他的脸,咯咯的笑出声,七哥,我好想你。
张启愣了,这一幕真的和梦中一样。她也是这样笑,也是这样说话,说想他,然后他抱着她猛啃,感受着她在他身下化成水一般柔软娇媚,然后他就醒了她不见了什么都没有,一切只是梦而已。
真的不能再是做梦,不然再这样下去一定会不举的。
张启害怕了,像是为了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忽然掰开她的腿就冲了进去。完全没有前戏,她私密的□儿gān涩紧致,这样突兀的闯进来,那种几乎要把她撕裂的痛感让她痛苦的叫出声,整个身子都痛的发抖,腰身开始疯狂的扭动着,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jīng壮的胸膛,试图把他从身体里赶出来。
她的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被他缠在腰间,她的挣扎无济于事。
张启知道弄痛她了,她姣好的面容此时被痛苦爬满。他心疼的从她身体出来,俯身吻掉她脸上的眼泪,温柔的低声喃喃:别哭,乖,我会心疼。
痛梁韶雪咬着下唇,睁开水雾布满的双眸。张启的手抚上刚刚被他生生闯入的禁地,手指翻转的爱抚着,轻轻的夹着温柔,那点点的触碰却让一阵苏麻由此瞬间在她身上扩撒开。
张启俯□,舌尖滑过她的腿|根,探入那幽幽深谷。这一下的刺激让她彻底忘了痛,苏麻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呻吟不停溢出唇角。而他的舌头愈发灵巧的探入挑逗,忽热忽冷的感觉一làng紧接着一làng汹涌而来,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扭摆着腰身,手指紧紧抓住chuáng单,好像只有这样才会让她感觉依然活在人间。
七哥不要七别从没体会过的刺激,让她字不成句。睁开弥蒙的双眼,看见他浓密的黑发隐埋在自己
身体里,一瞬间又羞又快意,不知所措伴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完全无力招架。
张启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上离开,舌尖扯动的银丝在桔色等下闪着碎碎的光彩。他勾着唇笑的邪气,故意一样舌头舔过唇边,像是品尝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小雪,好甜。他凑在她耳边,夹着粗喘,引得艳红从她娇小的耳朵像四处蔓延。
看她不说话的要躲,他坏心眼的继续说:真的,好甜好甜,不信你尝
话刚落,他湿滑的舌头就如蛇信子一般探入她的唇腔,她躲不开,心里有无限的抗拒,手指想去掰开他的脸,手臂却无力。他有力的唇舌,夹着腥甜,让本来抗拒的她融化成最无骨妖娆的毒药,引诱着他像是瘾君子一样不停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小雪,说爱我。他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柔软的紧致夹得他几乎失控,甚至想要摧毁她最深处的娇嫩。
连连的冲击几乎把她撞飞,思绪全变的涣散,他的话,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跟着他重复,哭着叫着,一遍又一编的说:我爱你,七哥,我爱你
发誓再也不离开。话尾,他发狠的紧咬牙根,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发、誓嗯七哥
再跑张启凑近她,话语轻轻,似哄似威胁:这辈子别想下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