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骆勋拉着被子,盖上她那撩人的胴体 ,语气里有着颇浓的警告:快点睡觉。
你呢?
嗯。
嗯?是什么意思?颜夕沐绞尽脑汁的想要想清楚,乔骆勋却已经用动作说明了一起。他利落的翻身落在她另一边,把拥着被子的她搂紧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轻轻吐气如兰:闭眼,休息。
颜夕沐的心怦怦跳着,好不容易才真真正正无隔阂的躺在乔骆勋的怀里,怎么可能睡着?他的头紧紧抵着她的耳后,呼吸平稳的吐在她的皮肤上,落在她腰间的手臂看似轻柔,可是却有着不能反抗的力气,她只是稍稍动动身子,他把便蹙眉的把她摁回原位置。可是,她只是想面对他躺着,想贴着他的胸膛听听那有力的跳动,想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要他再转身离开。
别乱动。乔骆勋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温热的唇扫到她敏感的耳朵,让她无端起了一身燥热。
我想换个姿势
乔骆勋隔了好久才缓缓说:会碰到手腕。
原来是关心她,那又何必用那么大力气,把她手弄伤的还不是他?好嘛,她承认是她说的话把他激怒了,可是谁让他傲娇的什么话都不肯说,如果她不这样激,他会失控的生气吗?他总是那样控制着qíng绪,喜怒哀乐都完好的藏在他的皮囊之下,他不说,她又怎么敢随便去猜?
乔骆勋,颜夕沐咬了咬唇角,下决心似的轻声说:我想抱抱你。
嗯。
又是嗯!除了嗯真的不会说其他的吗?
等手腕好了再说。乔骆勋丝毫不把她的温柔与撒娇放进心里,依然无qíng的说。隔了良久,到颜夕沐背靠着他的胸膛任命的闭上眼睛想着反正被他抱着也是好的的时候,乔骆勋才缓缓说:行程太紧,很累,别挑逗我。
颜夕沐听着他几乎微不可闻的低声喃喃,拼命忍了很久才没笑出来,原来堂堂乔大少也怕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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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韶雪挣开惺忪的眼睛,张望着奢华又陌生的房间,脑子迷迷糊糊的,想动动身子,却扯到了腿根一阵酸麻,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手臂碰到一堵温热的ròu墙,回过头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这张脸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看不见的时候总是会想,想他的笑,他的温柔、嚣张、邪魅,甚至深qíng。可是一想到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把对她的好转而对着另一个女人,甚至更深qíng更温柔,她就又恨不得撕烂他的脸。梁韶雪的葱段一样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眼,她又总是舍不得。
手指划过他英俊的睡颜,顺着他的脖子划到他脑后,却怎么也摸不到昨晚清晰看到的那片刺眼的白色绷带。为她而伤,她却狠心的撇下他离开。可是,为什么他脑后空空的?正常的像是从未受过伤一样?
梁韶雪心里一个激灵,挣开他抱着她腰的手臂,攀着他的胸膛探着身子像看个清楚,却发现,哪有什么绷带?哪有什么伤口?完好无损的后脑受正在大喇喇的嘲笑她的心软和傻。
梁韶雪费了大劲才把抱着她的双臂挣开,坐在chuáng上低眼看着已经被打乱美梦的张启有些不慡的皱起眉头,脸上尽是烦躁的神色。一瞬间,委屈、伤心,甚至绝望齐齐涌向她,仿佛要把她淹没一般。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qíng感,她不管不顾的开始哭。
哭的第一声,就让张启彻底清醒过来。看见她还在,他还是长长缓了一口气。她正背对着他,白皙光洁的美背一览无余,丝丝肌肤都在勾着他想到昨晚的她是多么的销魂,让他□,只单是想想,就让他下面发紧发疼。
后知后觉的张启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小雪在哭!
担心的他赶紧从chuáng上跳起来,跪在她面前,心疼的捧着她易碎一般的脸,小心的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哑着声音低问:怎么了?
梁韶雪一看见他,哭的更痛,什么话也不说,就咧着嘴巴痛哭,眼泪像是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疯狂的往外涌。她哭泣的样子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他的心,心疼的几乎要窒息。张启长臂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焦急的哄着:乖别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别哭好不好?
梁韶雪手握成拳头,两只手不停的捶在他背上,哭哑的声音怒诉道: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上chuáng,你这个坏蛋,放开我!
张启听了她的呵斥,心里一làng一làng的酸痛,不爱?那他堂堂七少,这些天受苦受难是为了谁?他承认自己是活该,可若不是她,他是如何也不会心甘qíng愿的接受。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还骗我受伤,绷着绷带博我的同qíng,那你能不能装的再好一点?有人受了伤还拼命想上chuáng的吗?
绷带?张启心里一凉,伸手在脑后摸了摸,的确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张启当即后悔的有心撞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