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的顶尖医疗中心,特护病房内光影斑驳,一片静谧,唯有仪器细微的嘀嗒声穿透了这份宁静。
一位中年男子,面容苍白如纸,静静地躺在病榻之上,氧气面罩下,呼吸显得尤为艰难。此时,一位身着白袍的医生与一位身着西装的律师悄然步入。
“叶先生,尽管上次的骨髓移植治疗带来了一丝希望,但遗憾的是,癌细胞已经扩散至全身各处,情况……不容乐观。”医生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惋惜。
“直说吧,我还能有多少时日?”叶晨的声音微弱而平静,仿佛早已预知了答案。
“或许……还有半个月,也可能是一个月。”医生的话语中试图给予一丝慰藉。
叶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或许情况远比这更糟糕。
“叶先生,另有一事需告知于您。您的妻子紫嫣女士已委托律师,要求从您的遗产中额外分配六百亿。这是她的正式法律文件。”律师将一份文件轻轻置于床头柜上。
紫嫣,那个曾与他共度七载春秋的女子,却在得知他病入膏肓之时,露出了贪婪的真面目。叶晨心中五味杂陈,原来所谓的爱情与婚姻,在金钱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他凝视着那份冰冷的律师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无声的叹息。他深知,自己奋斗半生所积累的财富,到头来竟无法换得一份真挚的情感。
“魏律师,请转告她,不必再为此费心了。我所有的财产,都将捐赠给慈善机构、贫困山区以及国家,一分不留。”叶晨的话语中透露出决绝与释然。
“了解了,叶先生。”律师点头应允。
“哦,对了,叶先生,还有一事。昨日有位女士托我转交一样东西给您。”律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中取出一件用布包裹的物品,看起来像是一本旧书。
医生协助叶晨坐起身来,两人随即离开病房,留下他独自面对这份意外的礼物。
叶晨缓缓解开布包,这个布包就是苏婉清高中时经常用的,一本泛黄的日记映入眼帘。他轻轻翻开书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那是苏婉清的笔迹。
“1998年春,阴雨绵绵,叶晨这家伙居然放了我单车的气,看我不拆了他。不过,看到他脸上画着乌龟的样子,哈哈哈!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
“2000年夏,高考前夕,叶晨那小子居然还能在课堂上打盹,晚上被陈阿姨揪了耳朵,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是我打的小报告,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