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沛儿有些忍不住了,把门悄悄地打开一条小缝,却不想被一股强劲的风给吹开了,萧然随即涌了进来:“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说完就呆了。妈的,明明在窗户里看到她穿得特别少,现在倒好,带袖t恤,拖地长裙,这是要出门吗?
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叶沛儿的脸蛋微红:“怎么了?”
萧然弯下shen,拦腰把她抱起,直接向床边走去:“没怎么,给你整理下军容!”
两个人长时间不见,一见面就做这件事,这让叶沛儿很是不忿,她特别想把这货推出去,然后气愤地告诉他:“姐不是小姐!”可是当她的身体碰触到萧然那身硬硬的肌肉,情不自禁地颤抖了。
他想她,她又何尝不想他呢?只不过女人的矜持使她羞于启齿,加上最近练功比较勤,所以也就忽略了萧然了。说忽略,其实也是有些生气,当时他跟秦茹办完事以后,身子僵硬得跟铁板似的,是她用柔情似水的身体将他一点一点融化掉的。
可是事情结束之后,萧然和秦茹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从秦茹的角度来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被别人睡了,她心里不忿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萧然呢?这货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而且丝毫没有感激的意思,这让叶沛儿气愤到差点要跟他划清界限了。
直到两人身体接触的刹那,她才发现自己是渴望着他的,甚至比之前的渴望更甚。这让叶沛儿有些羞愧,自从认识萧然,她之前的那些小性格、小无奈,一切都不在乎的性子,似乎都改了,而且这些改变是在她极其不情愿之中,硬生生地该改掉的。
当然在这么高昂的气氛中,只抒情或者照顾她的情绪是不应该的,因为那会扫兴。而且萧然也没有精力或者心思去揣测她的想法,反正就直奔目的地而去了。
按照他们苗疆的规矩,苗族圣女必须要学会的一项技能就是种蛊,她当然也会种,但始终无法突破的,就是下一种无色无味无形的蛊,只有成功地下掉,她才能真正地成为苗族圣女,继承圣女的衣钵。
这一年多来,叶沛儿始终都在寻找突破,为此吃了很多苦头,却始终不见效果。
可是,这一次有不同。
她当然没有想到在跟萧然的亲热当中施行法术,可萧然的身体太强了。叶沛儿只觉得自己的体力在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迅急地转到萧然的身上去,使他越战越勇,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摧毁。
就在那一次次令人眩目的撞击中,叶沛儿的头脑中渐渐闪现出了种蛊的场景,她闭上眼睛,在享受那快乐得几乎叫出声来的刺激中,将自己的蛊成功地种上了!
两人相拥在一起,萧然感觉到叶沛儿的身体在颤抖,他感觉她的身体抖得厉害,不象是装的:“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