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俩人累的瘫倒在沙发上,肚子饿的直唱空城计。钟静唯踢了踢梁韶宇示她饿了,非常饿。他麻利儿的拿出电话。
gān吗?
叫餐。
那我得再等多长时间啊?
那嗯。他对我扬扬头,示意我,想来的快自己做去。
钟静唯拿眼剜他,心说有种你别吃我做的饭。特不qíng愿的到厨房,随便做了炸酱面。成了一大盆端出来放在餐桌上,梁韶宇噌的就窜过来抓着筷子就吃,连个招呼都不打。
钟静唯把饭盆夺过来护在怀里,你不是不吃吗?
我没说。
想吃吗?
梁韶宇瞪她一眼,废话。
想吃自己做去!
抢饭ing,这么多你又吃不完,多明显有我的那份儿。
我饿,你都吃了我怎么办?!
钟静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属狗啊,怎么从就护食儿,长大还这样?
我就护食儿了,怎么招吧?
梁韶宇也不再说什么,俩人隔着餐桌抢饭吃,直到吃到盆儿净。
chapter34
下午,钟静唯和梁韶宇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着自己的事qíng。钟静唯抱着电脑看电影,一个美国喜剧,看的她眉飞色舞。梁韶宇在她旁边对着电脑处理工作,不停地讲电话,就差视频会议了。
看到一半,钟静唯站起来颠颠儿的去厕所。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惬意了,走路都不自觉地连蹦带跳的。
所谓乐极容易生悲,说的就是钟静唯这类型的。
正埋头工作的梁韶宇,被洗手间噼里啪啦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跑过去。只见钟静唯跪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头,嘴里哎呦哎呦个不停。
怎么了?
哎呦,疼死我了。
磕着脑袋了?我看看。掰开她的手,右脑门上鼓了一个大包,又红又肿。怎么那么不小心呐?不会看着点儿。
都赖你,洗手间地上都是水,我一进来就滑倒了。钟静唯推开他的手,气哄哄的吼他。
你要是跑慢点,再怎么有水你也不能磕着。其他地儿伤着了吗?梁韶宇扶着她慢慢的站起来,腿脚活动活动都没事儿,就脑门上一个大包。
你还有理了,谁让你不清gān净的?钟静唯头上顶着大包,气呼呼的从洗手间出来。衣服也脏了,还得洗衣服。
换了衣服,梁韶宇拿了药给她的脑袋上抹药膏。
嘶,疼。
还疼吗?梁韶宇轻轻地涂抹着。
嗯。
等着吧,疙瘩下去就不疼了。
我受伤了,你要赔偿我的jīng神损失。
梁韶宇把药膏放进药箱,趁机敲竹杠啊?
就是,怎么招吧?
梁韶宇大喇喇的往沙发一靠,成,您要从哪儿下手吧?这儿?这儿?指指屁股,又指指脸
色láng,你就这点出息。
钟静唯坐过去,趴在他的胸前,咱看电影去吧?这么多年没看过了。
现在?
嗯。
顶这么大疙瘩,不嫌丢人了?
那不有帽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