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民两招打服了许褚之后,转身便自顾往院内走去。
许褚见状立刻上前伸手拔挝。可等他真正握住才知道此物分量之重。
“这么沉?”
“但刚才少将军是单手拿来着!”
“天呐,这次俺是真服了!”
许褚一边嘀咕一边扛着毕燕挝往前走。
等他走进院内才发现,典韦正鼻青脸肿坐在地上。
见此一幕,许褚顿时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老典,你怎么也在?”
“主公不是说你告病在家吗?”
典韦揉着被打得有些发肿的脸说。
“是啊,俺请的正是病假啊!”
“你瞧俺这模样,能回去上班吗?”
“俺不是交代过你替两天班,你咋也来少将军这儿来了?”
“难不成……你也知道了?”
典韦一边嘀咕一边吃力爬起身来。
许褚与典韦乃是好兄弟,二人之间存在无法言喻的默契。
所以,当典韦说出刚才那句话时,他就已经明白了对方所指何事。
“刚在大门口领教过了……”
“那你又是何时知晓的?”
典韦听到这话当即四十五度看天说道。
“那是少将军从南阳回来的第三天……”
“当时他说想找个人做个实验,说俺是个信得过的人……”
说到这里,典韦缓缓低头重重叹了口气继续道。
“从那以后,俺便知道啥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对少将军,俺就一个字——服了!”
说着,典韦冲着曹安民背影重重抱了下拳。
曹安民听后却是头也不回嘀咕说道。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教教他这里的规矩!”
“别给我惹麻烦,必须低调!”
说完这话,曹安民便大步走进了前厅之中。
典韦见状连忙转身拽住许褚嘀咕说道。
“少将军好像得了武力不足被害妄想症!”
“算了,这个不重点!重点是,他不想别人知道他的实力。”
“所以,你现在就两条路选,要么被他打死,要么替他瞒着。”
许褚听到这话当即感觉有些懵。
“俺又不傻,活好好的干啥要找死?”
“再说了,他可是少将军!主公最宠爱的侄公子,俺干啥跟他过不去……”
典韦听到这话却表现出一丝惊讶之色。
“你……怎么觉悟这么高的?”
许褚听后却一脸疑惑看向对方说。
“咋了?”
“你一开始选择了倔强?”
典韦闻言当即再次用力叹了口气。
“啥也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你现在有空没?帮俺擦擦跌打酒!”
“少将军下手没轻没重的,快把俺折腾散架了……”
许褚闻言连忙放好毕燕挝,而后拿起药酒帮典韦抹擦起来。
一盏茶功夫后,曹安民换了身衣服缓步走出大厅。
随即,他边向二人走来边开口说道。
“许将军,你刚才说谁来许都了?”
许褚闻言连忙回头看向曹安民回道。
“是吕布的手下许汜,押解袁术手下韩胤来了许都!”
“主公准备今晚设宴招待许汜,所以让我来护送少将军一同赴宴。”
曹安民听到这话当即瞪大眼睛好奇起来。
“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