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香港的那次简直要把我心脏病吓出来的话,那印尼的那次,我知道她彻底伤透了心。但我不会就此罢手,不会就此默认我们关系的终结,我知道她伤心难过,我心里也不好受。她逃掉,那我就拼命地找,肚子里满是解释的话,却在看到她的那一瞬觉得一句也说不出口,语言都是多余的,我觉得只有把她融入自己身体里,分手这个词才会自己粉碎掉自己,只有我真真切切感受着她的禁锢和温暖,她才真实纯在在我怀里,她不会开我的,我不允许,没有可能。可再怎厶qiáng势要她,我心底其实是心虚的,我有一种感觉,一种久违的,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害怕,害怕她真的开,害怕她人在心却走了,害怕,她对我死了心。我身下越用力,心底就越害怕,我看着她流着眼泪从咬牙压抑到细细碎碎吟哦出声,仿佛做错事的孩子看到饶恕一般,我愿意费尽一切讨好她、取悦她,只求她不要再气,不要再哭,不要,开我。
☆、结束是另一种开始
小家伙的哭声在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分外脆亮,杨沫早就一个激灵起身,抱起娃娃准备喂养母rǔ了。蒋东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手机,凌晨3点多,还好,今天小家伙表现不错,睡得时间还挺长。
杨沫坐在靠椅里搂着娃娃,看着他叽咕叽咕吮吸得起劲的小嘴,不自觉就勾起了嘴角。蒋东林抓了抓短发,就走了过去轻轻给杨沫揉起了肩膀。
让你别自己带着他睡的,你看你天天半夜起来,人都瘦了了。蒋东林声带一丝心疼说道。
别说话,别把他吵醒了。杨沫用托着娃娃屁股的手轻轻敲打了一□后的人,说到。
蒋东林点着头无奈禁声,眼睛微闭,手下的动作却没停下。杨沫坚持母rǔ喂养,开始的时候一晚上要起来喂三四次,娃娃越来越大,现在只需要起来喂一次,但每次最起码要3040分钟,也足够辛苦,蒋东林看她每每白天自己不自觉地揉肩,心下了然,于是每到喂养夜奶的时候,他就给杨沫揉揉肩膀。
蒋东林渐渐褪去睡意,一盏昏huáng的壁灯下,孩子安静地闭着眼睛吃奶,杨沫的侧脸有些模糊,但却能看到细细的绒毛,蒋东林忍不住攀上了脖子,摸上她的侧脸,杨沫微微抬头,却没有转过来。
蒋东林只是对着杨沫的后脑勺,看她娴静的模样,仿佛又看到以前她哄自己外甥女的样子,那么一个被全家宠坏的小人jīng,却能那么喜欢杨沫,不可否认,杨沫牵着丫丫的时候,蒋东林打心眼里再次确认自己是爱杨沫的,是的,他确认应该挺爱她。而现在这幅光景,蒋东林已经说不清到底什么是爱,怎样才算是爱,他只知道,他的命,就是眼前这两个人,有谁不爱命么?爱命是人的本能,所以,爱眼前的这两个人,也是他蒋东林的本能。
蒋东林侧了侧身,就看到小家伙嘴下那一揉雪白,不可否认,怀孕生产哺育孩子,让杨沫本来□漂亮的胸部微微有些下垂,甚至,可能,下垂得还不是一点两点吧,这与蒋东林印象中所有见过的漂亮的□有些相去甚远,如果换做是以前,一对开始下垂的□,根本无法引起蒋东林作为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遐想和惊叹,此时此地,遐想有些有限,惊叹也因为熟悉而显得做作,但心头却滑过一抹温暖与爱恋。是的,原来真正的爱恋就是这种感觉,即使不是最完美,但心底却躲不开、挥不去,相反之下是只想抓紧她,记牢她。
不自觉地,蒋东林的双手从杨沫的侧脸滑到锁骨,却不再往下,只是描摹着杨沫锁骨依旧纤细的曲线,头已经靠上杨沫的肩头和侧脸。
怀里娃娃已经开始砸吧满足的小嘴巴,杨沫微微一笑,腾出手摸了摸蒋东林的侧脸。
北京的冬天总是来得很早,12月才刚开头,密密匝匝的雪花已经和着西北风肆无忌惮飘扬开来。正是下班高峰的时候,因为雪天的缘故,大望路比平时更加拥堵,漂亮通明的百货商店却在拥挤混乱的雪天显得更加明亮夺目。橱窗里新上架的羊绒大衣在模特身上熠熠生辉,有型有款。杨沫看得有些恍惚,不自觉就进了店门。
除了更加柔软无物的手感以及加了条时髦的腰带,眼前的大衣仿佛和两年前的那件毫无分别。
你们家的大衣变化真是不大。杨沫仿佛自言自语,说到。
小姐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家经典款,多少年都不过时的,真正是手工双面纯羊绒,今年这款有了新的收腰设计,非常衬托您的气质,您可以试一试。
是啊,衣服加一根腰带,提高一点材料的成分,就可以说是经典款上的出新,其实兜兜转转,变化不大,挂在同一个位置,卖给不同的人。但人呢,山山水水,经历这许多,是不是还是原来的人?
杨沫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店员小姐已经满脸笑意迎了上来:小姐您真的非常有眼光,这件衣服极衬您,我马上帮您包起来,请留一个电话给我们,以后有品牌活动会及时通知您。
杨沫有点摸不着头脑,虽然早就有能力买下大衣,但她仍然觉得太贵,并没有想拿下。
哦,那位小姐已经付完款了。许是看出杨沫的不解,店员说到。
杨沫迎声望去,一个两年没见的身影让她颇感意外。
方默如收起皮夹走了过来,仍旧是一样的微笑,但却少了两年前的那丝没心没肺,你穿得很好看哦,我两年前就说过,这个适合你。方默如笑了笑,轻轻说到,少了几丝以前的娇俏,却多了几份成熟和淡然。
默默,你去了哪?王伟
这是我自己的钱买的,送给你,再见。没等杨沫说完,方默如笑了笑,握了握杨沫的手,便不再多说,转身走出店门。
外面甚至可以用风雪如晦来形容了,主道上长长的车龙在密集的风雪中也模糊起来。杨沫的手还维持着挽留的姿势,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个字,就这么定定得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匆匆而过的车海人流中。最后只是回了回神,微微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有回来了
人有一种很奇怪的qíng绪,叫做近乡qíng更怯
一直留恋这里,知道这里是另一方自得其乐的小天地,但因为种种种种,很久没有回来,以至于因为生活的变化和自己的懒惰,就演变成时间越久,越不敢打开晋江看看旧文的qíng况
但还是终于回来了,写完这个故事,虽然最后的一点很简单,很意识流,很无qíng节xing~~
如果喜欢,请大家继续支持青涩笔下新的故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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