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杀了虐待她的酗酒的父亲,认为是越蒿给了她新生,因此无限忠诚。除越蒿外,她不喜旁人喝酒,故而眼下只站在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未曾入内。
越萧深深看了越朝歌一眼,黑着脸走向寝殿窗下的贵妃椅。
越朝歌见他识趣,也没强行要绑,只叫碧禾留下金鞭,到殿外守着。
碧禾担心地看了越萧一眼,见他气度从容,没有丝毫惧色和反抗,也不好再说什么求情的话,只能福礼告退。
门被关上。
越朝歌似乎被关门的声音震醒了些,步履比原先的八仙漫步要沉稳几分。
她抖开金鞭,逐步向越萧靠近。
忽然,她一用力,长鞭有如金蛇腾空,辟裂一席白纱垂帘,落地时发出一声巨响。
白沙洋洋洒洒,飘盖在越朝歌头上。
越朝歌扔了金边,举起手胡乱抓,抓到白纱就往越萧这里来。
她拨了拨越萧修长的腿,示意他给让个座。
越萧目光扫过边上的绣墩,又看了一眼满脸娇憨的她,腿一抬,两条腿交叠在一处,给她让出了能坐的位置。
越朝歌笑眯眯地在他旁边坐下,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举起手里的白纱,“你才这是什么?”
越萧:“……纱帐。”
越朝歌伸出食指,神秘地摇了摇。
“猜错了。你要受罚。你脱。”
越萧眼皮一跳:“脱什么?”
越朝歌憋出一个坏笑,倾身而下,手撑在他胸腔上,“你说脱什么?”
越萧默然。
越朝歌见他不动,便指了指外面,整个人往上靠了些。
她指了指外面,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她是谁吧?小弟弟,乖,听话。”
热气喷薄在越萧耳根,她的轻丝撩过锐利的喉结,越萧彻底沉下脸。
“你起来,我自己脱。”
越朝歌这回倒是从善如流,直起身来,扬了扬手中的纱巾,神秘兮兮道:“你脱完,本宫给你变个戏法,好好奖励你。”
越萧垂着眸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他的线条尤为出色,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伤疤有些狰狞。
越朝歌唇畔的笑意更大,俯下身子,双手从他的腰下穿环而过。
她这么动作,越萧几乎全身都僵了,低声喝道:“你做什么?”
越朝歌嘟起唇:“嘘——”
她的唇饱满莹润,大抵是喝了酒,此时嫣红得像熟透的荔枝。
越萧皱起眉,侧头别开视线。
柔软的纱巾贴上皮肤,环着他的腰绕了两圈,越朝歌在他腰上鼓捣了很久才撤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