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冰凉的唇撤离稍许,他轻轻抚着越朝歌憋红了的脸蛋,声音里带了些许更野的进击。
难得蒙赦,越朝歌大口大口吸着氧气。
她刚要说话,越萧高挺的鼻梁便迅速放大。
他再度来犯。
食髓知味。
平日里经常骄傲扬起的唇,好甜。
“用鼻子呼吸。”
越萧像小狗一样,舔了舔她的嘴角,循循善诱。
越朝歌憋红了脸,脑袋里一团乱麻,主观上已经无法调动鼻子呼吸,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偏头,越萧的唇落在她耳后。
像是死里逃生般,她张大嘴巴,剧烈地呼吸着。
越萧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垂下脑袋,伏在她肩窝里,尽力平复着呼吸。
一无所知的碧禾咂巴咂巴嘴,翻了个身。
越朝歌听见响动,以为她正要转醒,遽然收起膝盖,缩在越萧的身影下。
越萧在她的肩窝里,闷闷笑了一声。
扶着后脑的手移到出来,大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嘴角,“你白日教我笑,礼尚往来,这次我教你。”
白天她在上位,俯身摸他的唇角,教他怎么笑。入夜位置调换,他倾下|身,身体力行教她怎么亲。
就是记仇。
他松开越朝歌的手,恋恋不舍地从她肩窝处撤退,眸子里缀满了星星般,在月下熠熠发亮。
越朝歌听见他说:“随时陪练。”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拉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上去。
越萧还能松出一只手来,轻轻拂过她已经肿起来的上唇,“不疼吗?还咬?”
越朝歌咬得更狠了。
她压低声音道:“你就是看准了本宫不会拿你怎么样,才敢如此放肆!”
越萧点点头,承认道:“确是有些恃宠而骄了,不打算改。”
他星眸熠熠,下颌线随着嘴角的标准笑意柔和了许多,看起来无辜得理直气壮。
越朝歌撇过头,看向窗外:“夤夜来此,总不至于只为了放肆?”
越萧眸光轻闪:“可以吗?”
越朝歌拿他没办法,美目瞪了过来。
新吻未消。
她的唇仍有些红|涨,眼尾蘸了嫣红的湿|涩,清眸剪水。
越萧喉结滚动,撇过头投降。
他道:“过几日我要出京,你恰也不想应付孟连营的事,可要一道出去走走吗?”
“你为何突然要出京?”她眸光一滞,“不对,你如何知道孟连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