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妈难以置信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手里举着修剪花糙的大剪刀,江臣骁,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他攥紧了手中的车钥匙,我说我要和郭白瓷结婚。说着,人影已经不见,红色的跑车从车库里开出去,他要去找郭白瓷,就算是要结束,也是应该由他来决定,她不能也不可以这么不说一句的就离开,没有他的允许,她哪里也不能去。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甚至找到了久违蒙面的洪伯,香港黑社会头目金盆洗手后就到北京漂白生意,江伯笑着拍拍臣骁的肩膀,这些后辈里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如果我生的是女儿一定送你做老婆。
进了道具榜第十名。呵呵,成绩斐然哦。
当然要多谢各位大大们。
你们真是太疼我了。
今天三更,庆祝节日。
等我哦。呵呵,我在准备某一天的五六更,呵呵,算是送给你们的小惊喜。
节日快乐~~~~~~~~~~~
逃不出的五指山之四
江伯答应了帮他找寻郭白瓷,他这才回到了家里,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他虽然夜夜笙歌,但是都是带着女人去宾馆开房,这里,他从来不曾带人来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为什么,只是知道,他不像这里染了别人的味道,毕竟,曾经如此的私密的属于他们的。
那日酒醉之后带着童暖一路回来,心里满满的全是,郭白瓷。一头黑发,和无害的微笑。像是一个无法挣脱的噩梦,繁复的纠缠纵横。
醒来看着童暖的脸懊丧不已,最后他还是没有坚守最后的垒堤。
他本来,是想为她留下最后一寸的美好。
开时间越久,想要找到她的念头愈发qiáng烈,燎原起来的火焰,是无法熄灭了。
他要亲手逮她回来。
郭白瓷给苏六年打了一通电话,兰沫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的吵嚷,她的脸上挂了惯常的浅笑,我会回去参加期末考,只是,我已经找到了实习的工作,考完试可能就不会呆在北京了。
效兰沫抢过电话,郭白瓷,你丫太不地道了。我们和你这么好的关系,你都没让我们知道你有一个那么帅的男朋友。
白瓷皱了眉,什么男友?
就是开了一辆很拉风的红色跑车站在楼下的男人,买通了舍管直接就上了咱们宿舍,我和六年穿的那叫一个风凉啊,他推门进来我们两个都瞪眼了,那么帅的男人,张口就问你哪去了。
六年在一边忙cha话说,好像是叫什么臣骁。
她不由自主的右手一抖,我知道了。匆忙的告别,按了挂机键,右手已经是有些惶恐的颤抖。
人来人往,她失神的握着手中的手机。
他原来也是会在乎她,原来也去找过她,虽然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不适应生活中少了一个合格的保姆。
正在想着,已经有人过来买饮料,拿起一罐罐在看,她忙过去推销,让自己忙得无法想起。
就能彻底忘了。
下了班,她换了自己的衬衣牛仔裤,给小天提了他最爱吃的烧jī,还没走到huáng阿姨的家,就看见了huáng阿姨的身影,远远望见了白瓷的她忙跑过来,已经急出了一头的汗,白瓷,小天不见了。白瓷刚想要朝着huáng姨微笑,听到这句话,心猛地跳起来,怎么会不见了呢小天一直很乖的。不知不觉,自己的掌心已经被汗浸透。
huáng姨抓着白瓷的手掌。白瓷,我只是扭头和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转过头他就不见了。
心如同遁入冰窖的寒冷,丝丝密密的汗滴湿了衣服,把烧jī塞进了huáng姨的手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小天,她的小天是她的命,她的心肝,她生命的全部,她悲痛的哭喊不出,只能哀嚎一样的叫着小天的名字,街道昏暗,她的眼睛被泪水糊住,迷茫一片的混乱。
事qíng太过突兀,让她猝不及防。就仿佛一颗大石从天而降,降落在刚刚觉得有些幸福的她的头上,或许,她就不适合安稳,或许她就不适合平淡。
从小区出去,找到马路上,全然不见踪影。秋天的晚上,天黑的早了,七点半已经全然昏暗下来,她无助的走在黑色的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一个熟悉的笑脸。
身体疲惫不堪,头脑一片混乱,仅剩苟延残喘的意识支撑着找寻小天。
大街上忽然一声嘹亮鸣笛,她还是一脸的泪水茫然的望着前方,一个长的好看小孩子灵动的从黑色车上跳下来,捧着一个大大的变形金刚,朝着自己跑过来,熟悉的声音,欢快的脚步声,只听见,妈妈,妈妈。白瓷难以置信的回头,小天一脸璀璨的笑容,换了一身棕huáng色的小衣服站在她面前,迈着碎步就跑过来,扑进白瓷的怀中。
她紧紧地抱着小天的身子,小小的一个温热的身子她箍得紧紧,原来自己那么的脆弱,刚才以为小天再也无法找到,那恐惧比死神更来的凶狠,她甚至已经不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到底要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