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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每段青chūn都会苍老,每段爱qíng都会消逝,拼了命爱过最后却决绝分开的人,都会明白,与旧爱相对,永远不可能心平气和。

脾气倒是大了不少。路子谦叹了一声,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在路少宜看来,却是比哭还要难看,少宜见状,赶紧起身上前扶他,却被他推开,冷声拒绝:我自己会走。一路踱步,慢慢行至适才萧潇坐过的椅子上落座。

哥,你怎么会在?思忖了会,她终究还是疑惑开口。

听说有人送了几盆翠jú给老头子,我怕他辣手摧花,折腾花也就罢了,顺带着把我的仙人球也给折腾残了。路子谦坐在椅子上,淡淡答了一句。

爸听到肯定会生气的,这翠jú竟然还比不上那两盆仙人球。少宜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回归正题,正色问道:哥,你刚才全部都听到了吧?萧潇的反应那么大,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路子谦合上眼,享受这秋日的阳光。

许久之后,久得少宜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耳旁响起了他低低的自嘲声。

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自己犯下的错误,这个苦果就要自己咽下去,何必再为她平添烦恼?就如翠jú还是牡丹,即便艳冠群芳,对于一个瞎子而言,都是一样的。

哥,若不是为了我的事qíng,你们俩也不至于少宜很懊恼,她原是想和萧潇好好聊聊,解释当年的事qíng,也并不全然是哥哥的错,更多的只是误会。谁曾想,现在萧潇,已不是当年那个心思柔软的女孩子了。她瞅了瞅路子谦的脸色,看他一脸平和,这才缓缓开口:哥,萧潇她,变了很多。

路子谦略略勾了勾唇,右手轻轻抚过椅子扶手,轻笑一声:我能感受到。

他从花房里出来的时候,已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不少。当年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果真已经长大,只是蜕变得过度了,成熟却尖锐,说话时语速很慢,一字一顿,却气势十足。

回去吧,照她的脾气也应该走了。他直起身子,起身的时候却碰到一个东西,他顺手一探,将那个纸盒子握在手里,蹙眉道:这是什么?

萧潇的烟,大概是她走得匆忙落下的。少宜开口解释,看他神qíng不好,好奇多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路子谦将烟盒握在手心,径自离开,只是眉却蹙得更深。

路子谦走得很慢,路少宜跟在他后面,也走得小心翼翼。

等到他们回到主屋客厅的时候,萧潇果真已经提前走了。

听说我叫分割线

萧潇走得时候有点冲动,一直到了苏紫的店里,她的bào走程序才稍微被调得慢了些。苏紫坐在她对面,在萧潇连续喝完两杯清咖后终于忍不住摇头。

我店里这上好的咖啡豆,不是被你这样喝的。

萧潇斜睨了她一眼,哼道:我付了钱,是上帝。

哦~那请问,这位上帝,你究竟是怎么了?介意我听听你的故事吗?苏紫眉眼一弯,拿过咖啡壶替她加满,双腿jiāo叠,一手支着下巴,神qíng怡然,宛如知心姐姐上身。

去去去,哪学来的圣母样,德行。萧潇抿了口咖啡,翻弄手包,却发现自己的烟盒不翼而飞,应该是刚才走得急落在路家了。

烟瘾犯了?我这只有这个,先抽着吧。苏紫看她这个明明很bào躁还要故作镇静的样子就想摇头,掏出自己的烟,递给她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

sobranie?萧潇借了个火,皱皱眉,似乎有点嫌弃,你怎么老喜欢这种调调?

这调调怎么了?人年纪大了,才会更想追求那种年轻时候那种备受荣宠的荣耀感。这个烟,抽起来就有这个味道。苏紫根本不理会萧潇的嫌弃,弹了弹烟灰,姿势优雅高贵,故意做出一副英国皇室范,惹得萧潇嘴角直抽抽,骂了一句老气横秋。

用得着这样吗?人家还是皇室用烟呢,身份高贵,价格还便宜,多好。见她这模样,苏紫瞪了瞪眼,没好气地道,不是我说你,中华后劲太大,你少抽点。

无妨,我爱国,不抽外烟。萧潇回得很快,玩弄着苏紫丢在桌上的白色火柴盒,笑了一声,你是伪小资,我是真土豪。若我是男人,我就包养了你,天天看你装小资。

噗,为什么不娶我,要包养我?

萧潇皱眉沉痛开口:因为你阿姨一家刚刚弄得我很不慡,所以我决定让你用身体为他们偿债,娶你?我虽然爱你,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莫了还捂着胸口,装着痛不yù生模样喊了一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īng,折磨得爷好痛苦啊

你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去了趟路家,就痿成这样了?苏紫暗暗感叹幸亏自己把她拉近了包厢,不然被客人看到萧潇这模样,估计会毁了不少生意。照理说,这么些年过去了,照萧潇自己的话说,她早已经百毒不侵了。自己那个姨妈,长这么大都没见她发过什么火,脾气好的要命,怎么就nüè到她了?她心念一转,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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