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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体液更是散发着诱惑的麝香气。他的脑海一片混沌。他急于想要洗清自己的嫌疑,擦掉手里的罪证,自己的恶行是不是也会不复存在,可他忽又想起自己没有携带纸巾的习惯,他愈发慌张,想向刘珠讨要,可是受害者又怎么会帮助施加者脱罪呢?受害者只会一遍遍地控诉他的罪行。就像她现在这样,向他发难:“哥哥,你把我下面弄得好湿,你让我怎么穿内裤?”他看向她那里,红艳艳的,确实好湿。水都淌在了身下的椅子上。她怎么那么多水?他无地自容,只羞赧地垂着头,眼神只敢看她晃悠的足尖,又白又嫩,她哪里都很嫩。刘珠知道他一定又在做心理斗争,多年来的禁欲克制在她面前破了功,他现在一定心如乱麻,可她不打算放过他,她乘胜追击,步步紧逼:“我没带包,哥哥帮我装内裤。”边说着就迅速把黑色蕾丝内裤从脚踝上扯下来,一把塞到他另一只干燥的手心里。他觉得自己抓了一团火。那火烫手,隐有焦香。他急于摆脱,忽而想起自己带来的那只背包,里面装着他厚厚的课本,他如蒙大赦,用另只空手去拉拉链,可那手沾满滑腻,根本捉不住那金属拉链,他扯了好几次才终于扯开,连忙把手里的黑色一团塞进去,也不管夹在了哪一页里。刘珠看他动作觉得好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裙子本就短,如今没了内裤,更是容易走光。她小腿纤细,大腿略有rou感,却还在匀称的界限内,只增加了欲感和色气。浑圆的臀部被裙摆堪堪掩住,只他知道,只要稍稍一掀,就能揽全部光景。“哥哥,我带你去洗手。”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扑过来抓他的腕儿。他担心她一晃一晃的裙摆,心有所系,无暇顾他,就任由她拽了去。他被她拉到卫生间。图书馆的卫生间是男女公用的,进去后是一排的洗手台,和一面宽敞的镜子。卫生间内里隔间大敞,里面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刘珠一开始只想带他好好洗个手,见卫生间居然没人,又生了别的心思。“哥哥现在这里等我一下哦。”她安抚一下许峰仪,就向卫生间大门口走去,她把门口那面“正在清扫”的告示牌立起来,又回到卫生间里面,把门关上,从内里反锁,动作一气呵成。她脸上全是得意,一步步向许峰仪走去。许峰仪看见两条细长的腿,交叠着走来,离他越来越近,裙摆微
>微翘,随着她的步伐,臀瓣呼之欲出,他双眸更加迷惑。“哥哥让我高兴了,我也让哥哥高兴。”她甜甜一笑,这笑里淬了毒,麻痹了他。所以当她来解他的裤子时,他才阻止不了她。他那里鼓鼓的一包。它是什么时候苏醒的呢?是他抓握她内裤的时候?还是更早?是不是从他看到微信里那张晦涩的照片时,就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无所谓了。她一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扒开内裤,他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惹得她咯咯直笑。他那物十分可观,微微上翘,十分神气。他那么清冷的一个人,怎么长了这么可怖的尺寸?又长又粗,茎身青筋遍布,但那蘑菇顶,泛着微微的淡粉色,一看,就是还没开过苞的。她十分欢喜,伸出指尖点了点那最顶处的小眼,里面立马吐出点点白浊,整根棒身也抖动了一下,只她一碰,许峰仪感觉浑身都酥麻了起来。她更开心,伸手握圈,套住棒身,感受血管隐隐跳动。许是感受到他的东西又变大了些,她有些苦恼,一边拿指甲去抠弄马眼,一边似对它说话:“小峰仪,你再变大我就握不住你了哦~”许峰仪知道她在报复他之前用指甲掐疼了她,可他受制于人,他感到难耐,他有欲望渴望被释放,他的整根物什,都等着她的抚慰。第十二章厕所(H中)刘珠就是要捉弄他,要他难耐,要他狼狈,要他失控。她第一次见到许峰仪就被他吸引了,不只是因为他的皮相,更是因为,她嗅到了同类的气息。傲慢,冷漠,孤勇。尽管幸而相逢,可内心深处,始终不屑与人交谈。那傲慢与狂放是藏不住的,是深深印在骨子里的,只为欲望而喷薄,是囚笼里的野兽,伺机而动,是暗河,不见天日,蛰伏地下,终究会泛滥。他用礼节和教条自我拘谨,她用假面和伪装粉饰太平。“被理智抛弃的幻想,制造出不存在的怪兽。”那怪兽,早已显露爪牙。刘珠故意不让他好受,只握住棒身,便没了下个动作。许峰仪自然不好受,可他被她攥在手里,她是主导者,他不敢造次。可是刘珠说出的话却更加气人:“哥哥你别动,我给你握一会儿,等会儿就不难受了……”握一会儿只会更难受!她难道不知道怎么取悦他吗?她要出力,要动起来,要上下taonong,要捏他的囊袋,揉他的guitou,要一处都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