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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无所不作,搞女人,吸粉,贩毒,何墨阳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捅出什么大篓子,都随他去。老三何墨康最老实,偏偏娶了个不安分守己的老婆,撺掇的整天惦记着那点家产,老爷子刚病逝时就吵着要分家产。何墨阳的点了支烟若有所思望向窗外,顶楼的视线极好,天际的云彩似是触手可及,但一伸手又会发现他们的距离相差多少个光年。就像他们的心。何墨阳出了神,何墨江三兄弟久久不见他有动静,渐渐按捺不住,今天来就是为了何氏的股份,如今他们都在何氏之外,连基本员工都不是,更别提将来何氏的年终分红。“老五,废话不多说,就一句话,给不给?”何墨江是老大,代表发言。何墨阳慢慢有了反应,回过身鹰眸直直刺过去,何墨江身子一僵,底气不足。摁灭烟,“我若是说不给呢。”“老五,你别欺人太甚,何氏你独大,我们不过是要点股份。”老二何墨进沉不住气,被老三何墨康拉坐下来。“老五,不是三哥说你,爷爷当初临终前虽是将何氏交个你,但也没说不给我们股份,我们到底还是何家的子孙。”何墨康想是把老爷子的名号提出来总该会起点作用,毕竟老五最听老爷子的话,未料到正好踩到他的雷区。何墨阳嘴角弯起,又很快恢复,面无表情踱到落地窗前,背后的光将他隐在一片阳光里,深深浅浅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高深莫测的难以捉摸。何墨江越发坐立难安:“老五,你若是不给,别怪哥哥们给你添麻烦。”何墨阳是谁,不爽时枪都能抵你脑门上的货,会将这点可笑的威胁看在眼底,笑,笑意未达眼底又很快敛起。“添麻烦,倒真有些期待。”何墨阳的手段一向是狠辣至极,这种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何墨江面上凝住,额上慢慢渗出虚汗。何墨进一听,火脾气上来,起身一脚踢开面前的茶几,玻璃碎渣蹦出一地,有些甚至落在何墨阳的皮鞋上又溅到地上,秘书在外面闻声吓得立马拨打保安电话。“老五,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别给老子我得瑟太早。”自上次在袁家小姐生日宴会上一别,郑修函半月未见安穆,一是何墨阳身边的人将她守的滴水不漏,二是忙于应对公司内务。安穆下班远远的看见何墨阳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何以、何为从车上下来,安穆虽心下疑惑却也脚步未停向着他们走去。过马路时看见车窗里的人脚步忽然一滞,点点头。何以驱车,他们两人从小跟着何墨阳,也染上相同的习惯,沉默寡言的厉害,除非她问话,否则从不开口。“送我去造型馆。”安穆指尖缠着自己的发梢,几根分了叉,她用手指一根根掐断。何为请示完得到回复之后车子拐上了高架。“不用跟我进去了。”她要了包间,钦点了他们这里最有名的造型师,只是为了给她修剪发梢。何为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妥协,跟何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冰冷彪悍的面孔生生将生人勿近贴在脸上,也没人敢上前去搭话,安穆进了包间造型师给她先洗了头发,她的发很长,散下一直垂到腰际,乌黑顺滑的披在背上。“小姐,你的头发真好看,定是细心呵护', '')('分卷阅读14 (第2/2页)
。”安穆“嗯”了声算是回答,她的发多半是遗传了母亲,忙起来时不过只用些简单的洗发液,连最基本的发膜也不用,更别提细心呵护。这里六年前她曾经跟何墨阳来过,除了门口的一个门,侧面还有一个隐蔽的通道,估计何墨阳自己也不知。郑修函进来时造型师刚刚将发梢修剪完成,柔顺的发披了满肩,衬着一张白皙浅笑的脸,安穆看着镜子里他的身影笑意深深。“小穆,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安穆从座椅上站起,她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见他,当年发生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实在是不敢让他知道,不得不出此下策。“你就别取笑了。”郑修函的笑很阳光,即使身穿一身正统西装,依旧无法掩盖住那股子阳光,恍惚六年并没有过去,他们认识也是因为他的笑,太过阳光,一声不打照进她阴霾的心底,才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离开。现在回想,当时的安穆该是多么的绝望啊!郑修函面露苦色:“小穆,既然你也不想这样,我会帮你。”安穆心惊,他目光炯炯,按住她肩膀的手还在用力,那一句话竟不似是玩笑话。自然移开他的手:“郑修函,谢谢你,我想终有一天我会自己摆脱。”本就是她和何墨阳之间的事情,若是牵扯到郑修函,难保何墨阳不会发狂,她太了解他的性子。“小穆,当年我没势力,但是今天我……”他一鼓作气。“别说了,我们聊点别的吧。”郑修函喉咙里的话硬生生被止住,神色许久才缓下来。不敢聊太久怕何以、何为生疑,看着郑修函身影消失在侧门时,安穆对着镜子将修剪被放下的发重新盘起,镜子里的女人下巴尖尖,双颊渐染上健康的红色,安穆叹息一声转身。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断更两天,周四晚上更新啊☆、第十一章“找到了?”“对不起,已经发布红色消息,道上一旦有消息……”何为被男人一脚踹趴在地上,眼前眩晕,缓了许久没爬起来,何以面色一紧低头立在一边,主动上前。“下去,若是找不到她,你们都跟着陪葬。”男人阴森森呵斥,地上的何为全身一颤,按着胸口被何以搀出去。安穆在造型馆里离奇失踪,何墨阳接到消息时整个人青筋暴露,一拳打在玻璃上,以为她又一次不辞而别,想着这次逮到她就算是栓根链子也要绑住,经过几小时地毯式搜索,心里越发忐忑,以她的手段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不可能逃的这么干净,那还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她是被别人强制带走。这个人会是谁,何墨阳心底早有了底。一夜的封闭搜索毫无头绪,那这个人势必是知道他的行动和搜索方式,除了何家的人还有谁。电话在凌晨六点响起。安穆是被冻醒,冰冷潮湿的地面,她全身被捆绑扔在水渍上,身上的衣服还有湿漉的痕迹,嘴上的胶带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依依呀呀望着周围空无一物的房间,除了眼前生锈满是灰尘的大铁门连窗户也没有。无助、害怕一瞬间倾入脑子里,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想他,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何会被绑架而来,但很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