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了她半天才慢慢开口,你们俩不是经常吵架和好,和好吵架无限循环的吗,我这么猜有什么奇怪的吗?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乔乐曦咬咬唇,她确实想多了,着脸半天凑到关悦耳边说了几个字。
关悦边听边笑,最后笑出声来。
乔乐曦瞄她一眼,你笑什么?
关悦等着其他人上了电梯,拉住她乘下一班,周围没人了,她才开口。
对于这种结果,怕是觉得惊奇的只有你们两个,周围长了眼睛的都觉得这是早晚的事qíng。乐曦,你是什么人啊,那么骄傲那么聪明,对于不喜欢的男人从来都是如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qíng,如果你心里没有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和他纠缠不清,泥足深陷?江圣卓呢,以他的资本,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他犯得着整天被你奚落讽刺找不自在?你们俩真有意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却谁都不愿先妥协,旁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就只有你们俩糊里糊涂的。
乔乐曦安安静静的听着关悦的话,又自己想了半天,她忽然很想见到江圣卓。
关悦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停住了,碰了碰她,乔乐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齐泽诚正追在白津津身后脚步凌乱的解释着什么,一脸láng狈。
走近了白津津看到她们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停住脚步转身挽住齐泽诚的胳膊,对他笑了笑趾高气昂的走过来。
乔乐曦和关悦对视了几秒钟,眼里都是笑意,然后纷纷打招呼。
齐泽诚看到乔乐曦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然,勉qiáng笑着回应。
乔乐曦看不惯白津津扬着下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便打趣齐泽诚,哟,齐总这是调回来了?
齐泽诚拘谨的笑笑,没,我有些私事回来处理一下
白津津如今再也不伪装,看到乔乐曦就把刺立起来,尖酸刻薄,是不是你对别人的男人永远这么关心啊?
乔乐曦一点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不是关心,我就是想和齐总说一声,他调走的时候太匆忙,送我的吊坠我一直没机会还回去,正好这次他回来了,我好还给他。
关悦在一旁也是笑眯眯的,嗯,我还记得上次齐总大手笔摆了一屋子的花,真是漂亮啊。
白津津的黑着脸,你们什么意思?
乔乐曦挑眉一笑,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想问问你,我玩剩下的东西你接手后什么感受。
关悦在旁边不温不火的煽风点火,乐曦,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人家齐总明明是真的看上了白小姐的家世嘛!
白津津这下脸又白又绿,齐泽诚一脸尴尬的看着她,刚想解释,津津,你听我
白津津一把推开他,你给我闭嘴!
说完转身就走了,齐泽诚皱着眉看了两人一眼追了上去。
乔乐曦一脸同qíng的看着两人的背影,边摇头边叹气,破人姻缘,真是罪过罪过啊!
关悦在一旁大呼,真是太解气了!
乔乐曦和她进了电梯,怎么,敢得罪太子女,你不想gān了?
关悦一脸不在乎,她敢给我小鞋穿,我就把辞职报告扔她脸上,再大吼一声,老娘不gān了!然后回家让谢恒养我,多幸福啊!
两人对视一眼,大笑出声。
接下来的几天,乔乐曦和江圣卓真的没见面,倒是因为工作原因见了薄仲阳几次。
乔乐曦几次想提起她和江圣卓的事qíng,但是又觉得她和薄仲阳也没什么海誓山盟,自己这样贸然开口,是不是有点自作多qíng?
犹豫了几次,还是打算暂时压下来。
晚上九点,乔乐曦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整理资料,听到门咔嚓一声,下意识抬头,便看到江圣卓拎着那件笔挺的手工西装走进来。
从门口到客厅,短短的几步,他走的别有一番风qíng。
乔乐曦皱着眉问,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江圣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忘了这房子是我帮你找的,租房子的时候我就配了一把。
乔乐曦无语,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再想到他几天没找她,心里便涌起几丝不自在。
她摘下工作时才带上的黑框眼镜,歪着脑袋调侃,活脱脱一个老鸨的模样,哟,江少,今儿个的夜生活怎么结束的那么早?是那姑娘没伺候好您吗?
江圣卓那双桃花眼此时挑的更高,可能是喝了酒,chūn色无边妖气横生,把西装随意搭在沙发背上,笑眯眯的凑到她面前,戏谑着回击,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美人等着我,我哪儿还有心思调戏外面的那些野花啊?
说完接下她的黑框眼镜扔到一边,步步bī近,滚烫的呼吸喷在乔乐曦的脸颊上。
乔乐曦心里一紧,刚想推开他,他的唇便毫无预警的贴了过来,软软凉凉的,似乎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她的脑子轰一声炸开,一瞬间的愣神,他的舌便灵巧的探进她嘴里,细细密密的扫过她的唇舌,最后又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放dàng,似乎还在回味,舌尖轻轻舔了下上唇,语气暧昧的说,确实挺甜的。
乔乐曦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一下子推开他,却没推动他,江圣卓反而凑得更近了,一双含chūn的明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乔乐曦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喝醉了,着脸偏过头,你喝醉了,快起来
江圣卓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嘴里还重复着,真的很甜,我还想再尝尝你不知道晚上田昊那家伙说起这事儿来,我恨不得掀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