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自己锋利的爪子,“担心吗?担心就放了我,我会替你解决。”
他是化神后期,化神初期和中期对他来说就是小杂鱼,本来也是能越级挑战化神巅峰的人,因为他同时修了道和妖术,真元和妖力是旁人的几倍。
然而他遇到的是他父亲,太清宗的顶梁柱,实力强大,自创无上神通‘天道桎梏’,是离天道最近的人。
有人说他代表的就是天道的意思,他的‘天道桎梏’,便是天道对人间的束缚。
其实这个世间有着无数的规矩,藏在看不见的地方,但确实有,比如说时间、空间、气运等等。
修仙者这一辈子都在规矩下生活,一生都妄想打破规矩,但没几个人成功,他们最多利用一下,他的父亲便是那个可以操控规矩的人。
也是能越级挑战的天才,年轻时亦天赋极高,从不吃丹药,仅靠自身走到今日,本来就强,又比他高了一截,还无耻的用上偷袭,叫他栽的毫无预料。
虽对付不了父亲,但他全盛时期能与他抗衡的亦没有几个。
他在极寒之地一直都是横着走的,无聊了到热闹的地方找点乐趣,闲暇时分便趴在山顶晒太阳。
天赋太高,于他而言睡觉就是在修炼,有时候一觉醒来不知不觉已经破了瓶颈,又升一级。
要不是被封,差不多再过个几年,他就追上父亲,成为化神巅峰,这个世间顶尖的修仙者之一。
说起这个,心里免不得有些后悔。
其实在他爹施展威压赶走城内所有人的时候,他有机会跑掉,但他觉得父亲从来没有管过他,不一定认得出他,他的变化之术也天衣无缝,完美至极,结果就那么巧,一眼就被识破然后逮走了。
阙玉郁闷的抓了抓床板,继续劝:“放了我以前给你许诺的那些也统统给你,你要什么都行,就是要我,我也把自己扒光了给你。”
他不禁将散乱的秀发掖到耳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这几天每次上完茅房都会洗个澡,将自己清洗干净,从头到脚抹凝脂膏,吃美颜丹,泡澡药,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地香香的,衣裳也穿得单薄,就差脱光,她还是不为所动。
难道真要脱光了不成?
阙玉望着自己窄瘦的脚丫子,忽而想起前阵子那个趁机掀他衣裳偷看他的人。
他当时没有阻止,她不会以为他随便谁都行,人尽可妇嫌脏不愿碰他吧?
“上次被看之后我嫌恶心,洗了十几遍,都搓肿了。”
船头上依旧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