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不得劲,她也能看出来,会提前停下。
总之狐身时方便的是两个人,他顺心,她也自若许多。
人身……
是因为?受伤了?,包了?纱布,不好变成狐身吗?
玄朱到底还是又睁了?眼,朝膝盖上的人看去。
还是刚刚那个姿势,两只裹了?纱布的手搁在枕头上,下巴抵在她手腕间。
可能不太舒服,玄朱瞧见他换了?换睡姿,先是伸直一条手臂,脑袋也移了?移,枕着自己的手肘,侧脸贴着她腕处,半面?向她。
移动的时候脸在她身上蹭了?蹭,像是无意?识的动作,又像是小猫撒娇,精致的眉眼完全处于?松懈的状态,睡得很安详。
玄朱望着那张惬意?的睡颜,怔了?许久。
几乎可以想象,被子下的趾头肯定又安逸的展开,然后合上,因为?他的手上有动作。
指头微微撑开,可能拉到伤口,仅一下便止了?下来,往后再没动静。
睡到半程,他又换了?个姿势,蜷起下半.身,整个上半身挪到她怀里,一只手臂在前,一只在后,环抱住她一样?。
快清晨时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枕着她的手臂睡,被子下的一条腿折起,一条伸直,两个胳膊都放在被子外,包了?纱布的手心摊开,依旧是大大咧咧毫无防备的姿势。
第二天?一大早,阙玉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摇椅上,歪头瞅去,玄朱没有打坐,在厨房做饭。
他揉了?揉眼,不太确定是什么时候被她挪走的,昨天?明?明?睡的很香。
隐隐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气息,像催眠的灵丹妙药,他只要?一嗅到整夜都不会做噩梦也不会醒,一觉能到大天?亮。
阙玉坐起身,开始掀衣襟检查躯体,没有半点古怪和疼痛,身上也没有痕迹。
昨晚玄朱没对?他做什么。
为?什么不做?
睡着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他都躺平了?,还就在她身边,她只要?稍稍伸手,就能摸到他,想干什么都可以。
所以为?什么没动他?
他对?她当真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就算脸皮厚的宛如城墙的人也禁不住红了?耳根。
真是尴尬,送上门都没人要?。
阙玉锋利的爪子从肉里弹出来,控制不住抓了?抓身下的躺椅。
太要?命了?,以后这勾引人的活还是交给别人吧,他就吃吃喝喝玩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