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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不上你帮!”琼如在长孙嫖提到柳昭仪时神色微顿了一下,随即道,“meimei住的不近,消息倒是灵通,到底在meimei心中还是有皇上的吧~若心如止水,又怎么会去听这些有的没的?”她举杯敬了敬她,见她没有回应倒也不脑,只一饮而尽,“meimei已有三个月未见皇上一面了吧?正如你所言,你若想复宠并不会多难,原因你我心知肚明。他是君王,每走一步看的是天下兴衰,若当年你父亲继续把持朝政,可会有今日的清明之治?长孙家也是他的母族,他可曾对你族人赶尽杀绝?退一万步讲,你给他些好脸色,长孙家的子侄们在官场上也好走些,不是吗?”长孙嫖冷哼,“李琼如,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爱他,还是真爱这后位,你父亲倒台了你不怪他,我可做不到。与其花心思在我身上,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把他从柳夕月那里抢回来吧。”说完她起身向琼如福了福身,便要离开,临行前,她轻声对琼如道,“这两年多谢你的善待,我不怪你,也不怪他,我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琼如默默看着长孙嫖离去,心中颓然,她不但没达成目的,反而被长孙嫖又戳了一次痛处。她何尝愿意看着父亲一下子老了十岁?可她不仅仅是李家的女儿,也是这大晋朝的皇后,国为先,家为后,她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除了父亲外,李家的根基并没有受到损伤,这几年伯父恢复了爵位,父亲虽任了个闲职,可四哥已于今年升任兵部侍郎,她知道,他对李家并无恶意……“皇后……”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自我催眠,转头一看,赵明启正牵着柳夕月走了过来。琼如笑容僵在脸上。这应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面前牵着别的女子的手。后宫文真的能虐死作者,写了这段昨晚睡不着,想到后面觉得难过下一章会甜一下,不然我写不下去了第五章温柔<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五章温柔<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第五章温柔她向他行礼,柳夕月向她行礼,他邀请她一起去河上泛舟,她婉言谢绝。她看到柳夕月脸上有松了口气的自在,似乎看到他脸上也自在了些,她茫然看着他们渐渐远离,复又交叠在一起的手……“娘娘,您怎么了?”描菊上前扶住她,摸了摸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您脸色有些差,我们回宫请太医来看看吧。”琼如点了点头,任由描菊和画竹扶着她回殿。太医令王太医前来诊治,也只说她心气郁结,开了些安心宁神的药,嘱托她放宽心好好休息,便告退了。待吃了药,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靠在床头,抚摸着颈上常年不曾离身的玉坠,这玉坠是他们成亲的第一年他亲手打造的,与他佩戴的玉佩是一体,玉佩中间的空洞堪堪嵌入这心形的玉坠,寓意他们夫妻同心,永不分离。他对她,是花过心思的,未称帝的那几年,他也为她晨起描眉,也会收集她喜爱的玉器古玩,可称帝之后,他何曾为自己伤过神呢?也许他', '')('分卷阅读4 (第2/2页)
的心中始终有她,可她于他,却不见得如她所想般,是亲人,是心腹,更是爱人。她得过他的独宠,可到底,他何时曾说过他爱她?更甚者,他可曾嘱托别人照顾自己?若爱一个人,是见不得那人伤心的,就像她见不得他为长孙嫖愧疚一样,他若爱她,他便该知道,她见不得他在自己面前亲昵的牵着别人的手。她忽有些明白当年长孙嫖对她的敌意,毕竟他曾不止一次在众人面前牵着自己的手,如此一想,宫中嫔妃是否都曾因为他对她的那点好而神伤过?不,她与柳夕月不同,她是他的妻,她注定就是可以如此与他执手的……一时间她不知该为自己难过还是该为宫妃们难过了,若她们都如她般爱着他,必定也是难过的……赵明启进入琼如寝殿时看到的便是她眼眶微红着沉思的模样。莫名的有些心疼,明明下午见到时还好好的,怎么如今却这般憔悴?琼如直到皇帝坐到了自己身边才晃过神来,想起身行礼,却被他拉住了手。“陛下怎么过来了?”他此时不应该与柳昭仪泛舟河上吗?“路上碰到画竹领着王太医过来,朕不放心,便过来瞧瞧。“他给她拉起被子轻轻盖好,“喝了药可好些?”这突来的温柔让她眼眶越发的红,侧头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流泪,“臣妾无碍,皇上不必担心,您这样离了昭仪meimei,只怕她会难过。“在争宠这件事上她向来治下颇严,之前宋婕妤也曾有宠,在皇帝去其他宫的路上截人不说,有过一次皇帝已经坐在了张美人的寝殿里却还被她请了出去的,琼如得知此事后罚了宋婕妤禁足十日,皇上因此在众人面前夸赞她处事公允,渐渐的也很少去宋婕妤那里了。宫中妃嫔见此,怎还敢用这种手段争得宠幸?她没有生病,只是难过,自然也没理由留他在此徒令柳昭仪心伤,争宠向来不该是一个妻子会做的事……想到此,她心里更加难过,难过于她竟然沦落到动了争宠的念头,更难过于她竟连该如何争宠都不知。他拨过她挂着清泪的小脸,“琼儿可是吃醋了?”他的妻子竟然会吃醋,不知为何,他不仅没觉得她小气,反而还有些高兴。“不,我没有~”她急忙摇头,连谦称都忘了用。他笑开,上前吻住了她还欲辩驳的嘴,她嘴里的药味带着苦涩,却让他欲望勃发,“朕想留在这里。“第六章琼儿都湿了(h加更)<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六章琼儿都湿了(h加更)一把抱过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舔着她的唇瓣道“朕要宿在皇后宫里,谁敢说三道四?”说着便含住她的唇,伸舌与她的小舌交缠。他吻得越来越狂肆,舌勾着她的嬉戏一番后,便沿着舌面向里滑去,在她舌根处来回摩挲着。“唔~唔~”她微微推着他,理智在心中叫嚣,今日真让他留这里了,她岂不成了监守自盗之辈?以后还怎么在宫中立威?偏偏他突然卷住她的舌用力一吸,手也隔着薄薄的襦裙覆住了她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