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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佩的男子,是真心爱她的。而如今这个,也是真心吧……只是眼前人可还是心上人?眼前人神色温润,眼前人伤她至深……“琼儿别哭,”她突然流泪,吓得他退了出来,低头检查两人交合处,并未见异常,抱起她道,“可是里面疼了?我们去内殿上药。”眼前人或许不是心上人,眼前人……她不该想这些的。甩开脑中的胡乱思绪,道,“不是,我没事。”她挣扎着下来,跳到了他身上,夹着他的腰,“妾……”想要的话羞于启齿,只能拿着xue口磨蹭他依然勃起的yinjing。他会意的将她放到案桌上,“朕轻些,可好?”她摇头道,“妾没事。您……重些没事,”最后几个字说得轻但清楚。这是赤裸裸的邀请啊。可他到底不敢用力,只深入花径,抽插的动作仍然轻柔。她有些难耐,抓着他的手臂用力向上撞击。“嗯……”好舒服。他低吼一声,立刻加重了力道。既然琼儿没有受伤,他自然要让她“满意”才好。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她蹙眉娇吟。他握着她的腰不停挺动健臀,“这样可喜欢?”她看着他带着笑的脸,便知他是故意的,侧过头不看他。“不喜欢?那这样呢?”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啊啊啊……慢些……”她受不住的颤抖起来。“琼儿,我爱你。”他摸着她的脸,边戳刺边呢喃。数十下后,她哭着进入了高潮。而他也被她绞的弃了械,顶着宫颈口射了出来。入了七月,天气甚是炎热,中午时琼如经常给大家煮一大锅冰镇绿豆百合汤等皇帝和孩子们回来用。因现在太子课业繁重,每次太子那一份便单独让人送去,每次都备了三份,太傅和少傅都有。这一日去给皇帝送了汤水,见金水河上莲花盛开,便遣退了众人,只带着描菊一个缓步走向池边驻足观赏。“娘娘万福。”一个干净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抖,在她身后响起。琼如转头,却见周逸清向她作揖。“少傅。”琼如向他点头让他免礼,“你可是迷路了?”这里已是后殿,朝臣非诏不得入。周逸清红了脸色道,“臣愚钝,太子殿下被皇上留在甘泉宫,臣出来便有些不识路了。走到这里才看到您。”说着他又行礼道,“谢娘娘体恤,臣才能喝道这么好的汤。”“少傅不必多礼,你是太子的老师,本宫自然也要敬你。”琼如领着他往东宫走,“太子说你尚未娶妻,可是未找到中意的姑娘?”他脸色越发的红了,“臣……臣……已有意中人。”她看了他一眼,见他说起意中人时,脸上羞赧但愉悦的神色,心中不禁感叹年轻真好,只不知十年后说起心上人,这位少傅会否还有这样的表情。琼如摇头失笑,这世间多的是痴情人,不能因为她碰上的不够坚贞便要怀疑其他人啊。再度失笑,他人是否痴情与她又有何干?到底,她想要的痴心人并不存在于这世上。
r>“娘娘,太子这几日一直在与臣讨论税赋之事。”周逸清知道琼如想要的是什么,主动提起。琼如点头,“关于税赋,你们讨论的是什么?”“臣昨日请了沈大人与我们一同讨论,太子与臣皆受益颇丰。”少傅正说着,却见不远处皇帝与太子向他们走来。=还是心疼琼如,就是皇帝1v1了还是意难平第六十九章少傅被贬琼如等上前向皇帝行礼,太子等人也向皇后行礼。皇帝拉琼如到自己身边,皱眉问少傅,“少傅为何从这条路过来?”“臣……出了甘泉宫,不识路,幸好遇见了皇后娘娘。”少傅回道。皇帝眼神发冷,这几个月,这条路周逸清走了没有五十次也有三十次了,还能迷路?“哦?朕看你与皇后似乎在聊什么?”皇帝再度问道。“臣向娘娘禀报殿下最近的学习情况。”周逸清脸上微微有些红,此刻却不敢看任何人。琼如看皇帝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一时也是费解,皇上对少傅似乎颇多不满,可是周逸清担任太子少傅一职至今,真算得上尽忠职守了。“陛下和齐儿可是在讨论什么?能说与妾听吗?”她选择岔开话题。皇帝看了看她,“皇后自然能听,齐儿,这阵子你一直忙着学习,鲜少有与你母后说话游玩的时间,午膳前陪你母后在御花园走走,说说话,免得你母后担忧。”太子应是。琼如知他是要支开自己,却也无法,只得福了身离开。甘泉宫内,皇帝支退了所有人,只留下周逸清。“周爱卿,你是何时中榜的?”皇帝问道。“回陛下,贞化四年,陛下亲赐,臣中的榜眼。”周逸清回答。“与你同科的状元,现在何处?”皇帝问。“他……现为御史中丞。”周逸清答。“你如今为太子少傅,位列从二品,与你同科的状元不过五品,可知朕为何破格提拔你?”皇帝问。“臣……愚钝。”周逸清回。“朕就是看中了你的愚钝,朕的朝堂中聪明人太多,见风使舵,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如何能让太子有坚定的意志?太子是未来的帝王,知世故而有坚持,能力排众议而不刚愎自用,大晋江山才能续存。朕看中了你的坚持,破格提拔你,可你是如何回报朕的!”皇帝突然怒喝。周逸清脸色苍白,跪了下来。“从甘泉宫到东宫的路,你走了多少遍了?你竟敢拿“迷路”来搪塞朕!周逸清,朕念在你是人才,给了你机会,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朕逆鳞,是嫌活太久了?你可知欺君逆上,朕可诛你九族!”皇帝气得大骂。“臣惶恐。”周逸清垂首,声音有些抖。“你几次三番逗留后宫,你以为朕不知你的意图?”皇帝怒道,“不要以为朕不知你的心思,朕要查你过往易如反掌,就像七年前的腊八你在何处,受了何人恩惠,朕一查便知。”周逸清脸色越发灰败,叩首道,“臣……臣罪该万死。臣的心思无人知晓,臣犯错与他人无关,求陛下明鉴。”皇帝冷笑,“你倒是个痴情种,可惜痴情用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