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季琛，他瞪大眼睛。
而后又看向姚思宇。
用眼神询问：你小子找来的？
姚思宇得意笑着，没说话。
肯定是他！
周靖晨还在用眼神和姚思宇交流，季琛已经进来了。
季琛将手搭在他肩上。
“阿晨，我们也这么久没见了，要不要让他们知道一下你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
“别。”周靖晨双手合十央求：“你看顾少言让我解决掉你，我是不是没解决？”
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苏月月戳了戳纪渔胳膊。
“渔渔，顾少言肯定有事瞒着你。”
纪渔表情不断变得严肃。
她已经能感觉到顾少言隐瞒了自己很多事。
季琛扫了眼纪渔，又冲周靖晨意味不明笑了起来。
看着昔日好友的笑容，周靖晨只觉得瘆得慌。
完蛋了，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周靖晨抬头，冲纪渔讨好笑着：“渔渔，我要是告诉你这件事可能有些误会，你会信吗？”
她回以微笑：“你觉得呢？”
季琛将周靖晨推到沙发上坐着。
自己则坐在他旁边，将腿搭在他腿上，吊儿郎当笑着。
“当年我要你喝酒的确是存了戏弄你的心思，可那时候周靖晨和顾少言是知情的，顾少言想调教你，把你调教成听话的替身。”
“不是这样！”周靖晨立即反驳。
他没好气瞪了眼季琛。
这人到底想干嘛？
非得毁掉纪渔才甘心吗？
可季琛并未理会周靖晨，盯着纪渔的脸继续说：“可你后来晕倒了，顾少言很担心你，这个计划才没得以进行，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报复我。”
“你当时录像了。”纪渔紧握着拳头，说。’
季琛低头陷入沉默。
“什么玩意儿？”苏月月瞪大眼睛，拿起一个枕头朝他走过来。
紧接着一通国骂输出。
苏月月手叉着腰，居高临下瞪着季琛。
等她骂够了，季琛举起双手投降：“真正录像的人不是我，是顾少言，而且那些视频顾少言不是也给渔渔看过了吗？”
苏月月立即回头去看纪渔。
纪渔点头，“的确有些照片和视频。”
而且如果那些东西流露出去，自己名声肯定会受损。
至于季琛。
里面也有不少他和其他女人接吻的照片。
季琛作为公众人物，这些照片要是流传出去，对他的影响更高。
季琛苦涩笑着：“我知道顾少言拍了我的，他想报复我。”
“你说顾少言让你这么做，他想调教我？”纪渔问。
季琛抿着嘴唇没说话。
可他的沉默并没让纪渔感到庆幸。
她低着头，喃喃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很白月光长得像的人，他的确做得出来那种事。”
这五年，自己不就被调教得很成功吗？
“不是的。”周靖晨赶紧反驳，“小鱼儿你千万别听季琛胡说八道。”
纪渔冲周靖晨笑了笑。
“他让我学沈之月，甚至连喜好都要控制，这不就是调教吗？”
嫌弃顾少言做的那些缺德事，一时间周靖晨也不知道该怎么为好友辩解了。
就他做的那些事，确实不是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