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言盯着纪渔看了好久,等人吃完后他才收回目光。
这样的纪渔看着的确挺可怜的,可要让他放手,还给她给自己,他做不到。
顾少言收回目光,低头望着被子陷入沉思。
两人下午一句话也没说,气氛沉闷而又诡异。
傍晚,姚思宇臭着一张脸拿着晚餐来了。
见是他,顾少言蹙起眉。
“姚少现在也开始给人当保姆了?”
姚思宇冷哼了声,“要不是我家渔渔得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你以为我愿意来?”
说着话,姚思宇打开小桌板把他的晚餐摆到他面前。
见人还不懂,姚思宇皱紧眉头:“还不吃?”
顾少言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整个人都变得死气沉沉的。
见状,姚思宇接连好几个白眼过去。
他鄙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在渔渔面前装惨卖可怜?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说罢,姚思宇抄着手,站在病床前得意望着他。
“少装病,今天有我在这,这饭你要是不吃,我就送去喂狗。”
“姚思宇。”纪渔冷漠唤了他一声。
姚思宇回头看向纪渔,“渔渔,我去问过医生了,医生说顾少言根本不严重,他就是故意在你面前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