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第1/2页)
完全榨干,快感依旧在骨髓中流窜,良久才缓过来。着我之色景初景初水云睁开眼睛,下体一片黏湿。她懵懵地盯着天花板,为自己做了这样的梦感到羞耻。梦中的少年是张景初,初中时和她做了三年同班同学,高中时依然在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班-他在理科火箭班,而水云在文科班。虽然同学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依然不算太熟,甚至在同班的三年间也没说过几句话。倒不是她性格太孤僻,只是刚好没有什么交流的机会。水云一直以来都对张景初有淡淡的好感。清秀文雅,温润谦和,做事负责,搞数学竞赛的同时,综合成绩却一直保持在年级前三名。除了体育不突出以外,几乎找不出他什么别的缺点。他纤瘦苍白,因为身体病弱,常年用中药调理,身上有些淡淡的草药香。这样的男生,谁会不喜欢呢?可是,也仅止于此了。水云对他并没有什么超出同学之谊的念想,直到昨天-她和张景初说了自高中以来的第一句话。昨天放学时,水云做完值日出来,没有人同行。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学校里已经没有什么人。这时刚刚开学,没有什么人补课,大家都回去得比较早。她盯着校园里的银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缓缓向前走着,如同一具无神的幽灵。校园卡从她的口袋里掉出来,她也并未察觉。红色的校园卡落在金黄的银杏叶上,分外显眼。忽然有人在后面轻拍她的背。她回过头去,眼底的阴郁还未来得及掩饰,与校园卡照片上那个笑得灿烂的小姑娘简直如同两个人(校园卡上用的还是水云初中时的照片)。张景初一怔,却还是保持着温柔的笑,他并无意刺探别人的秘密。“水云,你的学生卡掉了。”少年将卡递给她。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夕阳眷恋着他的睫毛,跳跃着微光,映进水云的眼底,也有一丝暖意。水云愣愣地接过卡,对他道谢。出了校门,张景初礼貌性地问她:“你往哪边走?”水云指了指左边的地铁站。张景初惊讶:“你也坐四号线?”她点点头道:“嗯,我住蓝水桥北。”“真巧,我在蓝水桥南。”他们两人的家,仅仅相隔一站。两人一起向地铁站走去。水云没有力气找话题,一路沉默。许是觉得太尴尬,张景初开口:“我刚刚看见你的卡套……你也在玩古剑二吗?”水云:“嗯,之前暑假刚通关。”终于找到了什么能说的,张景初说:“我也在玩,不过一周只玩一次,进度有些慢。现在我最喜欢谢衣。”“哦,我也最喜欢谢衣,可惜他死了。”随口说完这句话后,水云感觉到张景初有一秒钟的僵硬。但他终究不忍心去责怪别人,只是有些无奈地笑了:“喂,你剧透了。”“对不起对不起!”水云慌忙道歉。张景初摇摇头:“没事。”路上,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古剑二的剧情和cao作。下班晚高峰,地铁上人很多,水云也被迫和张景初挨得很近。他身上药草的清香让她有种微醺的错觉。有那么一两站地,她几乎是靠在他怀中的。在这个年纪,与不熟的异性接触本该是一件有点尴尬的事情。可是张景初的气场太温和了,没有一点点侵略性,让她觉得很舒服。
r>“下一站,蓝水桥北。”机械而冰冷的报站声传来,好像惊醒了一个美梦。水云奋力向门口挤去,只来得及在下车时仓促地和张景初挥挥手,地铁就带着少年驶向了下一站,转眼不见。回到家后,mama在切着菜,听见玄关处的声音,赶紧放下手中的刀,在抹布上抹了两下,出来帮她脱下书包。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她的神色,mama如同许多个往日一样开口问她:“云云,今天还好吧?”水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还好。”“功课还能听懂吧?和同学相处怎么样?”水云点点头:“嗯,今天讲的不难,还和同学聊了一下之前暑假玩的游戏。”水云mama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对女儿柔和地笑笑:“先看会儿电视休息一会儿吧,先别学习了,你爸也快回来了,饭还有十几分钟就好。”水云听话地坐下,盯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广告,也没什么换台的意思。本以为今日和张景初的“再见”就是“再也不见”,毕竟认识了四年多也没说过几句话。可谁能想到,他又出现在了她的梦中呢?----------------------------分割线-----------------------------------------------------终于快放假了,另一篇也会继续写的。这篇新文求收藏求留言鼓励着我之色水云水云在羞耻之余,水云又对这个梦有一点隐秘的兴奋。自从初三患中度抑郁症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快乐的情绪了。可是在那个梦里,她是快乐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苏醒过来。这种感觉太过诱人,如同干渴的旅人在沙漠中偶遇一棵翠绿的芭蕉树,如同山洪中逐渐沉落的溺水者身旁漂过一快浮木,没有理由不去抓住。水云倒也没有什么悲惨的身世,抑郁症可能也只是因为她的基因和所处的环境让她对这种病症有了易感性。小学六年级时,因为受不了她母亲的控制欲,以及一些误会,她的父亲与母亲分居并协议离婚。从此之后,母亲变本加厉地将全部的精力和希望都转移到了女儿的身上。姜丽为她定制了详细的学习计划,每天奥数题、英语、语文、钢琴,一刻都不得空闲。在这种高压统治下,初中时,水云考上了B市一中的实验班。但这才是噩梦的开始。一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学,实验班则是优中选优,集中了全市的精英。一方面承受了母亲的期待,和对生父的抱怨,一方面即使非常努力了,成绩在班里也只是中下游。这种焦虑让她无心交友,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消沉。在初二最后一学期的期末考试中,因为对几何的空间想象力不够,课程的进度又太快,水云的数学考了75分-全班倒数第一名。面对老师的关心,母亲的期望和职责,水云终于崩溃了。她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渐渐感受不到生活中的一切快乐,还会动不动流泪,体重骤降。直到有一天,因为太过困倦和虚弱,她在体育课上晕倒,姜丽才察觉到大事不妙。那时,水云已经失眠近三个月了。送到医院后,水云被诊断为中度抑郁,中度焦虑。姜丽整个人都傻了,这才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控制给女儿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在水云患抑郁症和焦虑症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