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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至少还能听到他一点消息,就算是关于他抱着别人微笑的消息也好。「我会要他别再来。」芙月淡淡的说「回去吧。」芙月悠悠晃晃离开大厅,感觉自己彷彿跌近一个无底洞。原来我才是这场爱情里的局外人......PO18三妻四妾十四十四春儿托着一碗补汤跟随郑如进东苑,才靠近碗儿的房,两人便看见丫环跟家丁忙进忙出。「怎么回事?」郑如小声的问春儿。春儿摇摇头。进房后,两人发现碗儿双眼发红眼神空洞的坐在床上,碗儿见郑如进来赶忙下床。「别,meimei休息,只是给妳炖碗补汤。」郑如上前搀扶她,才感受到郑如柔软的手,碗儿眼泪扑簌直下。郑如面无表情的脸微微抽动「meimei,怎么了?」从小到大,除了亲娘,没有人愿意对碗儿如此好,郑如还是第一个熬补汤关心她身子的人,她慢慢了解郑如只是不擅长表达情感,绷着的脸下却有颗无比柔软的心。想到此,碗儿更是不停掉泪。「这样哭对孩子不好。」郑如不知道怎么安慰。「还望夫人也能如照顾我这般照顾我的孩子。」碗儿红着眼眶,摸摸一旁绣一半的小鞋。「嗯,会的。」郑如觉得碗儿突然提起照顾孩子不太寻常。碗儿拿起手绢擦干眼泪「孩子在别庄出生后,我再差人带给妳。」郑如不解「怎么回事?」「夫人保重身子。」碗儿眼里尽是哀愁「也请您好好照顾......少爷。」那两个条件,她爱他,她本应答应。南向如今日仍是垂头丧气从悦楼回来,更令他心碎的事,芙月尽然让丫环告诉他别再上悦楼找她,他整个人六神无主心烦意乱的很。他熟悉的走入东苑,却感觉非常陌生。没有缭绕温暖的茶香,没有在灯下绣鞋等门的碗儿,人去楼空徒留一片空荡,冷又晦暗。他赶往中院,一路上看见家丁就问「怎么回事?碗儿怎么不在东苑?」「二夫人下午急急忙忙上别庄去了。」南向如有些吃惊,她终究还是答应自己的要求。他握起拳头,扭头就往门外跑。我南向如绝不负妳碗儿的成全。他气喘吁吁到悦楼,这次他不顾小嬷嬷的阻拦,直接进院子。「南少爷,你不可以去,不可以去阿。」小嬷嬷使力拽他。「我有话跟芙月说。」南向如一把推开小嬷嬷。小嬷嬷心急脱口而出「芙姑娘房里有人。」南向如象是冻结般,愣愣的看着她「妳说什么?」小嬷嬷发现说溜嘴,懦懦的瞥南向如「方才,方才知县大人指名要见芙姑娘......」南向如气急败坏的吼着「我已经赎下她,要妳们好生看着,妳们居然还让她见客?」「小的本来也不让见。」小嬷嬷头低得不能再低「是,是芙姑娘说要见他......」他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段日子为妳着想所有枝枝节节,付出心血交瘁,难道只是一厢情愿?每一时刻用心对妳的浓情密意,难道只是虚情假意?妳我之间风花雪月,难道只是过往云烟?我倾尽心力用真心对妳,难道只是一场错误?如果我无法到达妳心里那块埋藏他的地方,那我又能在妳心里', '')('分卷阅读9 (第2/2页)
哪里驻足?原来,这就是妳给我的回答,要我不再来找妳的原因......心里被她狠狠挖走的那一块,让他感觉不出什么是冷凉。「呃,南公子?」小嬷嬷纳闷怎么激动的南向如突然安静下来。一阵酸楚,南向如低下头,默默离开。PO18三妻四妾十五十五芙月白素的脸益发憔悴,细若无骨的白嫩双手在琵琶上舞动,眼神低垂轻蹙眉,她不想显露哀伤,却遭到琵琶声声背叛,音音浓烈缠绵彷彿泪流不止。知县大人-卢不思坐在桌前,听着旋律,静静看着她。最后一个弹指像最后一滴眼泪,音轻脆却遮掩不住强忍哀愁的企图。芙月抬起沉静的脸。「一曲伤心。」卢不思点点头。她眨眼,落下一行清泪。他果然听得出来......「那日府里走不开,三更寻妳,妳已不在。」卢不思无时无刻总是温文儒雅。「等,我总是在等......」她手放于弦上,下一曲熟悉的曲调悠然响起,是当初两人相逢与送别,芙月为他而弹的曲子见离人。那时卢不思只是一个没没无闻的穷书生,他上私塾学习,奋发向学常至深夜仍秉烛夜读,一道墙的另一边总是传来琴音相伴。某日,琵琶声乐万分优美,他忍不住放下手边的书本拿起纸笔纤手琵琶弄,香书秉烛中,伴尔珠玉盘,颜如玉自逢。一阵风吹进书房,卷起宣纸,将他的情感送过墙,落入芙月闺房的院子内。琵琶声停,再响起时是一首见离人。他用诗陪她,她用乐陪他,两人相遇于悠扬的琴声后,一起度过无数寒暑。一日,芙月的娘发现那叠篇篇情诗,奚落她一顿「我们冯家好歹也有头有脸,妳是冯家的闺女,怎么跟个穷书生胡来。」一把烧掉卢不思给她的字字句句。一缕情感的浓烟裊裊升空,伴随芙月哭泣与对她娘的恳求,只字词组仍烟消云散。卢不思不忍,他本不求功名,但为了芙月,他决定上京赶考。赴京前一日,两人私会,芙月手弹琵琶,卢不思静静欣赏。同是一首见离人,当初离而见,如今见而离,不再是淡淡叙说即将见到的期待,而是浓烈急诉分别的不舍。「等我。」卢不思在一片皎洁月光下,抚着芙月不舍的脸庞亲吻她。一等就是五年。卢不思官帽加身光荣返乡,轿子在冯家前停下来,他开心的步出轿,快步来到冯家大门前,手才叩门已歪落半倾,院子是一片荒凉景象萧条瑟肃,芙月抱琵琶的笑颜与乐声恍若隔世。「冯家怎么了?」卢不思茫然的问。「冯家生意失败,兄长欠债,怕是连夜搬走了。」扛轿的小仆回答。「纤手琵琶弄,香书秉烛中,伴尔珠玉盘,颜如玉自逢......」卢不思伫立在门前许久。他得到功名,再回首,那人已不在灯火阑珊处。不消几日,新官上任,他想找她却无从找起。一日回府路上,坐在轿里的卢不思突然掀开帘大喊「停轿停轿!」扛轿小仆们正觉得奇怪,此处是条小巷并无门口人家,怎么知县大人要求在此下轿,但是也不敢抗命,小仆们对看一眼还是放落轿。卢不思站在一道墙前,里头传来曲调优美却哀戚的琵琶声,他站在那里很久,连曲子结束他还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