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也咬破她的脖子,不就是疼一会儿吗!
要么他去找警察把她抓起来,她正好借此机会反将一军!
“都不舍得。”
“……”辛语偷看了穆倚川一眼,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子虚乌有的醋?”
什么叫子虚乌有?
上次关于邱枫,他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他在说张婉吗?
他的意思是说他跟张婉没什么吗?
“你是在骗我读书少吗!你倒是解释解释‘子虚乌有’什么意思!”
人都去家里了,电话也都打了!
穆倚川脸沉了沉,他素来不是非常有耐心的人,可是对这个女人,他已经用到了极限!
“念你初犯,不可以有下次!”
辛语也冷着脸,不再说话,将所有的气压在心底,七手八脚地爬出浴池,就要朝外走。
“站住。”
她偏不!
凭什么他犯了错误,还一副念她初犯,原谅她的架势!
“吹干头发再出去!”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你的恩戴你的德吗?”
“我没有。”穆倚川走出来,将辛语按住,一把扯了她的睡衣,然后将浴巾裹在她身上。
“我只是不想你病了,再让我熬着,我现在半分钟都嫌多!”
……!
辛语只能干瞪着眼,看穆倚川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物褪尽。
“你、你到底想干嘛?”辛语颤着声音,惊慌失措地山躲着。
“我以为,以你的学习能力,早该知道我跟你晚上会干什么。”
辛语的声音染上哭腔,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别这样,穆倚川,我、我!”
“我和张婉什么都没有。”
说完,穆倚川再不说话,用行动解决着他这三个星期积攒的火气与怒气……
“别,不要!”早上,辛语是被吓醒的,直愣愣坐起来看着周遭安谧的一切。
又直愣愣躺了下去。
穆倚川,离开了。
可是,她身体像被拆解了一般。
动都不能动了。
笃笃笃,一阵轻缓的敲门声,让放松的辛语又一阵惊慌的战栗。
“辛小姐,老夫人让您起床,下去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