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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作者喝多,酒后吐言——七段禁恋,皆为短篇,有古有今,现实向rou。第一X:兄妹(3P)第二X:姐弟(1V1)第三X:父女(1V1)第四X:后母(3P)第五X:公媳(1V1)第六X:姐夫(3P)第七X:叔侄(1V1)甜虐适宜,人性悲喜皆有,故事结局HE,不定期更文妹开二度(1)<七X(凉鹤)妹开二度(1)陈菡欢正敷面膜呢,电话叮叮咚咚来了,她腾出手去接,却张不开口,含糊一声:“唔,哥?”“吃什么呢?”她一怔:“没吃……”“在家?”“嗯。”“那你等我,我过去喂你吃……”电话掐断,嗡嗡断音绝于耳畔。听听这话——喂她吃——吃什么?陈菡欢忽地想到那“吃食”来,脸一红,直接摔了电话,忿忿闷哼:“流氓!”也怪她自己,天生长了一张婊气十足的尖脸媚眼儿也就罢了,偏偏又生了一把又软又贱的骨头,本都下定决心从家里搬出来——眼不见心不烦,可回回儿见了他,还是要给他开门,拿一双拖鞋,伏在他跟前,叫一声——哥。拖长了音儿——一股娇嗲的劲儿,陈斐会摸着她下巴说,嗯——最喜欢听你这么叫,跟叫春似的。哪有亲妹子跟亲哥哥叫春的。她煮一碗面的功夫,陈斐来了,先一头扎进厕所尿——哗哗一注,她屋子小,在客厅听得真切,她拿了遥控器调高电视音量,端起碗筷,低头吃面。那边冲了凉,没擦干,裸着就湿漉漉出来甩:“哎我说陈菡欢同志,你这浴巾呢?”“都让我洗了晾出去了……”她刻意不瞧他腿间的那玩意儿。“给我拿条来。”“用这个算了。”她抓起沙发上的薄毯往他怀里扔,他边披在身上边过来瞧:“又吃泡面?”“碍你什么事儿?”陈斐五指一弹,弹她一脸水:“不会学着做点儿,懒死你算了……”陈菡欢摸着脸,脚丫子伸出去踹:“你烦不烦!”陈斐被她踢在小腿儿上,也不疼,挠痒痒似的,不退反攻:“不是让你等我喂你吗……”挨了她坐,靠得近点儿,那脸子上的热潮气直往她身上窜——啧啧,头都贴胸口上了。陈斐长得不赖,宽肩长腿,蜜色肌rou块垒分明,身量挺拔——但也不是傻大个儿,灵巧得紧——尤其在折腾陈菡欢的时候……当然,还生一对儿剑锋浓眉,俩眼珠子滚圆漆黑——骨碌碌转,转不出一点儿好主意来。挺帅的模样却有个缺憾——就是下巴有道浅短疤痕——那是陈菡欢小时候不懂事,拿小钢尺划的,豁开个口子,缝了几针,落了个疤。所以,陈斐现在还习惯性地摸下巴,陈菡欢总觉得他是因了这点事儿自卑,从而要折腾报复她。陈菡欢推他:“自己长手,不用你喂……”陈斐压了声音,唇起嘲谑:“个么你喂我……”说罢,贴着她吃面挂汤的唇,伸出舌尖儿舔:“嗯……牛rou面,挺香。”陈菡欢知她哥又要犯痴病,往后缩脖子:“你要吃,我给你盛……锅里还有。”
r>“你嘴里的……最好吃。”他一伸手,掌住她脖颈,攀上去,吃进去,陈菡欢呜呜直叫——汤,汤……洒了。他伸手端开碗,搂住她,大掌顺了睡衣扣缝儿进去,在胸口搓了个来回儿——“哥喝你的汤……你洒哥嘴里吧……”陈斐一推,推倒陈菡欢,撩起她的腿儿,整个上身埋下去。咂咂吸着……这汤儿啊,也是rou味儿的,香。哎哎!讲不讲理!陈菡欢两腿儿悬空,扑腾着,拖鞋都甩沙发上去了:“哥,哥,你别闹我……”陈斐抬头,吃得满嘴油沫,唇瓣晶亮——“不闹你,闹谁去?”说罢,扯开薄毯,露出一管rou头长物,勃勃而立——暑热难退,yuhuo也难消咧,胸腹内火,窜得陈斐太阳xue蹦蹦疼。打小就闹她,闹了这么多年,能停得了手吗?吃一回就惦记第二回,每一年,滋味都不同——头一回,自不必说,见了她那年,他六岁,看她躺在继母的怀里捧着个奶瓶,甚是个好看玩意儿——摸她,亲她,抱她——落了个痴病,不亲不行,不抱着睡睡不着。后来她大点儿了,他领着玩,上山爬树,过河摸鱼,难免要把着她尿一泡,逗上一逗:“哎菡欢底下怎么长得跟哥哥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你摸摸看……”他那时有了性勃起,半心邪魔半心纯,拉她小手捏他的鸟儿,越摸越大,他呼吸急促起来——见她瞪眼睛嘤嘤:“哥哥,我怎么没有?我怎么没有……”哥哥给你。他把她抱在床上,压着磨着,滚着亲着:“嗯,我的好菡欢……”他迷糊了,陈菡欢也懵懵懂懂呢,噘着嘴儿,勾他脖子,娇滴滴——哥哥……他看得实在痒,一口侵吞。那会儿,他告诉她,这是他俩的游戏,不许跟爸妈说。这游戏玩到菡欢十四岁,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陈斐秘密地绑着打了一顿,据说是用军式皮带抽的——陈菡欢不知道,她妈也半点儿不露。伤没痊愈,陈斐就被爸爸发配当了兵,一别就是五六年,再见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场,跟地痞流氓交朋友,合伙开酒吧,常常夜不归宿。但他和她的游戏从未停过——陈斐去陈菡欢的大学,带一帮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种,她哭啊叫啊都没用,陈斐说:“信不信老子一枪能毙了他!”陈菡欢的男朋友害怕了,陈菡欢更害怕。陈斐拽着陈菡欢回家,进她卧室,反锁了门,推倒——撕扯——这是升级版的游戏,他做得狠绝,压着她腿儿,生硬地往里入,她也没出息,那水儿不自觉地就在腿心儿里泛滥开来,浇着他粗长rou茎,进出无阻。她头一回——疼,他也头一回——紧。但他们互相都不肯说话——沉默在黑暗里爆发——只有呼吸,耸动……谁也不吭一声——他以为她早破了处,憋股子气,大力贯插,她也以为他天天出入夜场,早不是个好东西,不知坏了多少次。结果,二人各自恨着,草草了事。也都恨不起来。他原谅她,她就也能原谅他,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出来,他也不为难,毕竟在家,碍于父母,还是没那么方便,出来反倒自由。瞅瞅,这下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出不来。这会儿更是爬都爬不起来——哎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