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的目光温柔而善意,邵西蓓看得心里微微一涩,摇了摇头道,在医院调养得好,妊娠反应也不是很厉害。
真的对不住你。林文微微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邵西蓓喉头一哽,没有说话。
你因为傅政受了那么多苦,我知道你其实根本连看也不想看到我们。林文眼眶微微有些红,抚了抚额发,今天阿迁陪我来找你,他不知道。
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再在她面前提到过这个名字,这三个月的时光,久到让她几乎都已经忘了有这样一个人曾在她生命里出现过。
终究都是我们傅家对不住你。林文这时松开了她的手,目光一凝,但是蓓蓓你并不是我。
你并不是我,这一辈子能做的只是仰望那个人。
因为根本都不能奢望哪怕得到一点的爱和在意,为他生儿育女,无论chūn秋薄冬,只望能在他身边便是最好。
我不求你能原谅他,但是哪怕能给他一个照顾你和孩子的机会。林文看着神qíng复杂的邵西蓓,声音渐渐有些激动,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这十个月里他已经有四个月没有参与到,蓓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近乎神圣的事,缺席会让你们都抱憾终生的。
孩子的爸爸。
是的,无论他给了她多么沉重的伤痛,都没有办法来改变她的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
她记得她曾许诺这一生都只愿意为他孕育孩子,那是早已定下的事实,无法悔改。
她心里有多么不能释怀,就有多么挣扎难舍。
☆、番外之机震
番外之机震
请注意,这个番外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qíng了
这个时候姓傅名渣渣的坏人已经重新把自己的老婆给连蒙带骗、连面瘫带bào力地给重新绑回自己的怀抱了。
渣渣对于蓓蓓的金字条例就是:无任何人权、无条件扑倒。
请各位看官根本不用怀疑渣渣这个人的人品,他压根就没有人品,也没有道德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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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是定在下午四点出发的,邵西蓓到机场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很困倦,坐在贵宾休息室里一直想打瞌睡。
没一会就登机了,上飞机你再慢慢睡。傅政撩了撩唇,闲适地翻看着报纸。
邵西蓓薄羞带怒地望着他看似冷峻的脸庞,心中疑虑更重。
这个人定的飞机票的时间实在是太可疑太方便他连续作案了!
今天大早上醒过来之后他先折腾她一次,之后她赖chuáng多睡一会,他神清气慡地吃好早饭再来吃她一次,等她一觉到中午,在浴室里他还能来一次!
简直是令人发指的行为,这个混蛋总有一天会jīng|尽人亡的!
是不是又怀孕了,嗯?她微怒的样子看得他心qíng更加愉悦,他把报纸随意翻了翻,朝她瞟了一眼,睡太多了。
说起孩子她又一肚子气,这个王八蛋,从来就没把自己的孩子当成一回事过,孩子才几岁大,他就狠心把孩子往单景川家一丢、直接带她去欧洲旅行,单景川自己家的孩子才一岁多,再加上他们的孩子,还有个半小孩的顾翎颜,这十天单景川还不得被折磨得活活疯了不成!
你自己去生。她婚后对他耐心大不如从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去吧台那边拿水喝。
傅政望着她窈窕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行程是十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头等舱的舱位至少比之经济舱要舒适许多,邵西蓓连飞机餐也没有吃,一上飞机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傅政把自己的衣服先披在她身上,再让空乘小姐去取了毯子和靠枕来。
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感觉到他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脑后,将毯子把她全身包得更紧些,还把座椅靠背往后调整了一点。
有可能这对别的女人来说觉得是如此的温柔体贴,但是她实在是太了解这男人了,让他温qíng,母猪也会上树,他每次对她好、就是为了更好地把她折腾得连骨头都不剩。
而事实上,她的第六感确实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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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西蓓一觉醒过来,机舱里的照明灯几乎全都已经暗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屏幕上还显示着五个小时的飞行剩余时间,从座位上起身,准备去喝点水上个洗手间。
傅政闭着眼睛坐在她旁边好像睡得很沉,她把动作放到最轻,慢慢地跨过他的腿落到走道里,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