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得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了你?”
蒋墨面目狰狞,整个人都透着阴森,“梁若诗,你应该有一个十分清楚的认知,民不与官斗,就你,还想威胁我?告诉你,捏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梁若诗的眼珠都已经翻白眼了,哪怕再有两秒她想着自己有可能就要成为咸鱼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
接着,蒋墨的脸上挨了一个大耳光。
他刚要发飙骂娘,一看才发现,“爸,你干嘛打我啊?”
蒋局又对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浑蛋东西,你再干什么?谁的人你都敢动,你活腻了。”
蒋墨吊儿锒铛地满不在乎,“不就是宋墨渊的姘头吗?宋墨渊就是玩玩她,怕什么?”
梁若诗逃出魔爪,蹲在地上疯狂地咳嗽。
他们都只看见了蒋局,偏偏没看见那个最不该惹的人。
语落,一道声音响起,“她不是我姘头,而是我太太。”
“什么狗屁太……”蒋墨下意识看过去,呆若木鸡,“宋,宋先生……”
宋墨渊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走过去,弯腰抱起地上的女人。
见她脸色难看,还有脖颈的掐痕,宋墨渊紧蹙眉头,“疼吗?”
梁若诗摇了摇头,不能呼吸是真难受,可这会儿蒋墨松了手,她就好多了。
她偷偷看了眼蒋墨,蒋墨这次才算是彻底慌了。
当宋墨渊从他们父子面前经过后,蒋局回过神,拉着蒋墨追出去。
“宋总,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孩子计较。”
冷眸狠厉,宋墨渊天生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孩子?想要玷污我太太的孩子?”
这语气,不妙。
只见宋墨渊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把两人甩在身后。
司机开车直接到来宋氏,宋墨渊全程抱着梁若诗,公司里来来回回的员工都看在眼里。
大家背地里议论的最多就是,还是梁小姐有手段,宋总对她和对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宋墨渊把她放到他单独的休息室,采光极好的阳光房,高级软床,这个牌子梁若诗在没认识宋墨渊之前都不认识。
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意大利手工家具品牌的首席巧匠亲手打造而成,据说他是皇家御用匠人,可想而知,宋墨渊能拥有他的全屋定制是怎样的地位。
坐在上,一贯的雪白床单,灰色墙面上是大片的留白,并没有太多繁琐花哨的装饰。
见宋墨渊缓缓蹲下,与她平视,他的指尖触摸到她脖颈的红印,梁若诗恍然想到上一世,他也用这个角度看过她。
同样的地点,同一张床,宋墨渊吻着她的脖颈,退下她的衣服,沉重的呼吸在空气中编织出旖旎的画。
他不受控制地在她耳边低语,“若诗,我要在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爱的证据。”
在宋墨渊的刻意讨好,还有他的技巧下,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体验。
不得不承认,宋墨渊在这方面真的很强,每一次,梁若诗都身临其境,如梦似幻,那是一种置身于云巅的享受。
不过,她在想什么?
回味个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