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第一次进局子,你觉得我好吗?”
“当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们两个打得难舍难分,我只能这么做,抱歉,让你有了不愉快的体验。”
“我的不愉快,你以为是什么?梁若诗,你告诉我,是什么?”
她当然清楚,任何人看见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亲吻都不可能淡定,宋墨渊没当场就撕碎她,已经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就听宋墨渊说,“开门,我在门外。如果你不想吵醒你妹妹,你尽管和我耗下去。”
梁若诗忙不迭地去开门,果然,宋墨渊就在门外站着。
“这么晚了,你怎么……”
“不请我进去?”
挡在门缝的梁若诗被宋墨渊拥着进来,而后,他用脚关上门,拉着梁若诗回了卧室。
一个转身,宋墨渊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门板上,他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强势地吻住她。
梁若诗觉得他就是故意要弄疼她,故意让她难受,痛苦。
半晌,梁若诗差一点窒息的时候,宋墨渊才松手。
“喜欢我的吻,还是贺冕的吻。”
“我不做这么无聊的对比,放开我。”
她起身,又被宋墨渊狠狠地压了上去,起伏的胸膛将她困在仄小的怀抱里,“知道吗?那一刻,我真想撕了你。”
是呀,宋墨渊这种疯子,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宋墨渊,我们离婚吧。”
“放任你和贺冕双宿双飞?”
猛然,宋墨渊单手搂住她的细腰,一个转身将她扔在床上,熟稔地一把撕碎她的衣服。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梁若诗怕了,“宋墨渊,你要做什么?”
宋墨渊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干什么?你说呢?”
“我,我身子不方便,宋墨渊,你不要乱来。”
宋墨渊笑了笑,可笑容里满是冷意,“做这种事情,可以有很多办法的。梁若诗,我怜惜你,所以舍不得把这些腌臜的方式用在你身上。但如今觉得,你似乎不配我对你好,那就受着吧。”
一开始梁若诗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凑到她唇瓣,梁若诗恍然大悟。
宋墨渊按住她的双手,疯狂又极端,许久许久,久到她的意识都变得薄弱。
一股腥臭味蔓延开来。
他翻身放开她,梁若诗几乎本能的冲进洗手间疯狂地呕吐,她像是要把胃都吐出来似的。
整个人狼狈不堪。
而宋墨渊就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落魄的模样,眼底没有半分怜悯。
梁若诗余光瞧见他,衣着工整,和方才禽兽不如的样子判若两人,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衣冠禽兽了。
“滚。”
“宋太太,你是我妻子,这是你的分内事,你应该做的事情。”
梁若诗实在没忍住,扬起颤抖的掌心打在他脸上,她昂着头,眼眶里满是泪珠,“我让你滚,你是听不懂吗?”
宋墨渊站在原地不动,眼神是冷的。
他用舌尖抵着腮,沉默地看着梁若诗半晌,“碰你,就让你这么难受。”
单薄的身子不断地抖动,梁若诗怒斥着他,“你让我感到恶心。”
宋墨渊心头一窒,因为释放得到满足而舒展的眉头再一次拧紧,“梁若诗,你再说一遍。”
“别说一遍,一百遍我都可以说给你听,恶心,你让我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