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诗脑子一空,伸手按住他肆意妄为的爪子,“贺冕,我都这样了,你还想那个,你是人吗?”
“那个?哪个?”
衣冠楚楚,气宇不凡,贺冕浑身散发着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
偏偏动作又无比下流。
“滚。”
梁若诗想踹他一脚,不想小脚被他抱在怀里。
“你放开。”
“不放。”
非但不放,修长的手指还在继续他之前的动作,梁若诗气得想咬人。
直到他把裙摆里的底裤扯掉,梁若诗的脸气得涨红,“贺冕,真的不行,疼,你会把我弄坏的……”
她不知道怎么说出的这句话,暧昧到,梁若诗说完就后悔了。
垂眸望向贺冕的眸,男人唇角泛着笑意,“放心,我舍不得。”
只见贺冕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取出奶白色的膏体,给她轻轻地涂抹。
几乎是瞬间,冰凉的触感抵消了痛感,很舒服,很清凉。
梁若诗看着他一脸认真,眼神都是纯洁的,没有一点杂念。搞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大概五分钟,药膏涂好了。
贺冕把那罐白色瓷瓶给她,“每天晚上睡前一次,三天就能完全恢复。当然,你要是需要技术指导,可以随时呼唤我,愿尽犬马之劳。”
“我才不需要你。”
梁若诗把药膏放进包里,“有这好东西,昨天怎么不给我?”
贺冕正儿八经坐到她对面,“谁会天天揣着这东西?今天你就算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
也是,谁会天天揣着药膏。
“第一次,没什么经验,那晚太野蛮了才弄伤你。下次,绝对不会了。”
“你倒是敢想,还有下次?想什么?”
贺冕淡笑不语,梁若诗也回归正题,“梁氏的危机,是你帮我解决的?”
“是。”
“因为睡了,想要补偿我?”
“不是。”
贺冕回答得干脆,“梁小姐,你觉得解决这些事情,一天的时间就够吗?”
画展至今时隔一天而已,贺冕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同时解决三件棘手的事情。
所以,贺冕应该是在之前就开始走动关系去处理这些事情。
这么看来,还真不是因为发生了关系,对她的补偿。
可越是这样,梁若诗就越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的关系。
“贺冕,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你又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觉得值不值得。”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知道你一个人小小年纪撑起一个公司不容易,这些你很辛苦,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的坚强,让我心疼。梁若诗,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求任何人,再也不用对任何人强颜欢笑,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我贺冕就是你一辈子的依仗,天塌了,我都会为你撑起一片天。你只管快乐,只管开心,只管做你想做的。”
与平日里戏谑的语气不同,淡淡的音调听着平静,可梁若诗就是能感受到属于这个男人的真诚。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那么令人深信不疑。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梁若诗索性当起了鸵鸟,“我先走了,你忙吧。”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下楼就行。”梁若诗拒绝,又说,“那个,谢谢你的药膏,现在已经不疼了。”
怎么搞的,好端端的就尴尬上了。
梁若诗可是万花丛中过,半片不留神的情场高手,怎么每次面对贺冕,就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