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冕活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死呢?
他没死,那她又为什么要哭?
梁若诗睁大了眼睛,眨都不眨,“我的贺冕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转身,梁若诗甩门而去。
宋墨渊紧随其后追上来,站在她身后说,“贺冕的确是死了,你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梁若诗,你就死了吧,乖乖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宋太太不好吗?”
“他不会死。”
扯着衣不裹体的礼服,梁若诗迫切想要给贺冕通话,她要听见他的声音,她要知道他还活着。
此时此刻,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
只是前脚刚迈出这扇门,梁若诗眼前一黑,昏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下午。
黄昏下,晚霞笼罩在她的脸上,梁若诗慌张地起身,这才发现身体虚弱的厉害。
梁若诗稍稍缓了缓,光着脚跑出了门。
“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
梁若诗没好气地回答,“出门。”
佣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先生说,太太身体太虚弱了,需要留在家里养身体。”
她心里有惦记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你口口声声唤我太太,你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女主人的吗?”梁若诗厉声道,“让开。”
梁若诗气场强大,天生给人一种高攀不起的冷漠,加上她是宋墨渊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太太,佣人自然也知道她和赵灵儿不一样。
佣人说,“太太,我就是一打工的,您也别为难我,你要是想出去,等一下先生回来了,您和先生商量。”
反正,就是不能放她走。
她眉头紧蹙,冷制的脸阴沉得骇人。
就在这时,梁若诗听见楼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梁若诗,你给我出来,别躲着不见人,滚出来。”
这么不客气的语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隐约听出来了是谁了。
梁若诗迫不及待地说,“宋墨渊不让我出去,没说不让别人来看我,让门外的人进来。”
佣人有些为难,“可这人显然不太友善,万一伤到太太,先生知道了要怪罪我的。”
梁若诗心急如焚,她迫切地想要见到门外的女人。
“你怕宋墨渊怪罪,就不怕我怪罪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拎着行李滚蛋。”
佣人不敢造次,也只能勉强同意了梁若诗的意见。
“是,太太。”
门外叫嚣的女人带进来,梁若诗走向她的时候,女人已经用更快的步子走过来。
猛然,女人牟足了劲直接给了梁若诗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瞬间,梁若诗被打得脸颊火燎地疼,紧随其后,就是女人疯狂的咆哮。
“梁若诗,你特么对得起他吗?”
梁若诗捂着脸,错愕地看向她,“贺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