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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着这一点,直到她遇到了凤珩。凤珩特别的好,会喂她吃东西,会给她洗澡,还会帮她穿衣服……凤珩什么都会,还肯让出一半床来给她睡……凤珩还对她说,如果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她就可以一直吃好吃的玫瑰酥……夭夭满心满眼都是凤珩,早就将母亲的警告给抛之九霄云外。因为凤珩告诉她——普天之下,他是唯一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好东西。夭夭知道,凤珩说的是真的。狐狸x国师【一哪儿来的蠢狐狸】夭夭是只狐狸精,却又不是血统纯正的狐狸精。她是一只半妖。夭夭的娘亲是纯妖,父亲是人类,生出来的她从小便和族里的小伙伴不同。小伙伴们一成年便能化作人形,且学媚术学得奇快。而她,永远都落后她们半步,即使是化形,都会露出狐狸尾巴和耳朵。不能精通媚术的狐狸精不是一只能干的好妖精。夭夭的娘亲没了法子,只能日复一日地告诉夭夭:“媚术不到家就不要去勾搭凡人,凡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男人。”——因为夭夭的父亲跑了,不要她们娘俩了。所以男人这么个生物,就成了她们家中的忌讳。夭夭虽然不够聪明甚至还有点傻呵呵的,但这句话听了好些年,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只可惜,夭夭说是忘不掉,但还是没能幸免于被凡人俘获。此时的她,正在扒拉着眼前的铁笼子。铁栏怎么掰都掰不开,夭夭欲哭无泪,天知道为何她睡一觉后醒过来就到了这个笼子里。光是折腾这束缚她的东西她便累了个半死,夭夭气馁地坐在笼子里望天,只是笼子被提的摇来晃去的,她的头好晕啊。思忖片刻,夭夭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虽说她媚术不够精,但对于定力较弱的人还是有点效果的。想到这她先愤懑地看了看提着笼子的两个人,哼,娘亲说的没错,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接着她才挪到提笼子左边的人那头,冲他发出了“呜呜”的狐啼声。那人果然嫌她吵,望过来时正要破口大骂,眼神倏而一怔,如同被摄魂了一般地停下了脚步。右边的人见他停了,问他怎么回事,也只能看到他魔怔一般一动不动的。莫名的寒气密密麻麻地钻上了这厮的后背,他下意识看向正抬眸看他的夭夭,浑身一颤,眼眸的光亮霎时褪色,手中力道便是一松,笼子“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两个穿着侍卫服侍的男人犹如人偶般站在原地,低眸同时看着一个方向却又什么动作也没有。这种现象并不能维持多久,这就是媚术学得不到家的弊端,夭夭对此也只能争分夺秒地用身体撞着本就摔得有些松垮的笼门。撞到身体发麻,才发出了“哐啷”一声清响,笼子终于被破开了。夭夭瞬间两眼放光芒,立马便蹿了出去。殊不知她才刚跑出十米开外,那两名愣怔良久的侍卫突然如梦初醒,摇了摇脑袋醒醒神后,就指着夭夭逃跑的方向大喊:“皇后娘娘的小狐狸跑了!快追啊!”夭夭在前头跑路,隐隐约约的喊声顺着风划过她的耳畔,她嘴角一撇:“鬼知道什', '')('分卷阅读22 (第2/2页)
么娘娘的小狐狸!”让夭夭没想到的是,追她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让她心里越来越慌。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大得吓人,怎么跑都跑不到尽头,夭夭跑得气喘吁吁,却又不敢停。真是作孽,为什么追我?!夭夭在心中咆哮着,狐狸爪子都露出来刨地逃。满脑子只剩两个字,憋屈。好不容易碰着了一扇未合上的门,夭夭想也没想扭身便跑了进去。她眼尖,看到了一片刚露出苗头的小花田,只是光秃秃的有些显眼。夭夭也顾不上其他,整只狐缩在花田的一个小角落里,再刨了大堆泥土盖在白茸茸的自己身上,只为求个隐身的效果。说来也奇怪,夭夭侧耳听了听,外头那帮蠢货竟是没进来找,果然是蠢货!不过夭夭比较怂,常常只能心中暗暗吐槽亦或是自我嘀咕,然而在做这些事时身子还会止不住地发抖,她是一只勇敢的怂包。这不,她身上的泥土都要被她怂得抖下去了。“哪儿来的桃花香?”这男声话音刚落,夭夭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抖得更厉害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夭夭在心里不停地为自己祈祷,后腿都在打着颤。“呜哇!”她的尾巴被提起来了——“哪儿来的蠢狐狸?”狐狸x国师【二你摸我摸得好舒服啊】还没等到夭夭叫几声,这厮的再次开口便让她愣住。“还是只成精的狐狸?”他怎么知道?夭夭睁开因为惊吓而紧闭的眸,入眼的却是一张丰神俊朗的面容。眉若远山,凤眸狭长似星海,高挺的鼻梁形如刀刻,薄唇微勾含笑,他口气轻佻:“还满意你看到的么?小狐狸。”这般俊美似嫡仙的人儿,谁还管他是开了天眼还是同类才猜中自己的身份?“呜呜……”夭夭想夸他好看,出口却是狐啼声,她挣扎着要跳到地上,他倒也不怕她跑,慢条斯理地松开了手。夭夭一落地,先是看了眼低眸望她的男子,才害羞地用屁股对着他。虽然她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实则白色的皮毛下根本看不出什么羞赧之态。他既是知晓她成精,她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夭夭扭着小蜜臀,厚绒绒的白尾巴也跟着左右摆了摆,不过一瞬,就有穿着粉白相间的桃花云雾烟罗衫而缩成一团的小姑娘窝在了地上。如果没有那依旧在左摇右摆的大尾巴和煽动招风的狐狸耳朵,看上去倒真挺像个人的。男子在夭夭身后看着她撅得老高的翘臀,眼神晦暗阴沉,嘴上却笑得开怀道:“果然是只狐狸精。”夭夭等着自己脸上的白毛缩进皮囊之下,上手一摸是光滑的触感,她便迫不及待地弹了起来转身面对男子,道:“你比狐狸精还好看!”夭夭站直了身板亦不及男子肩膀高,将将只到他的胸口,她也不介意自己仰头脖子酸,桃花眼笑起来眯成了月牙状,嘴角上扬时还能隐约看到尖尖的小虎牙,竟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颜:“我叫夭夭,你叫什么呀?”他熟稔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轻声道:“凤珩,我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