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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是你这只妖精的死期!”“走着瞧吧。”夭夭勾唇浅笑,满是轻蔑的意味,没来由地让陈道士心中一慌。他强压下这份慌乱,厉声命令道:“把她带出去!烧了!”“烧”字咬得其重,夭夭却不以为意。被关在牢笼里让人推着走,倒也挺舒服的,就是刚出地牢,刺眼的阳光让她险些睁不开眼罢了。抬头看,天是干燥而晴朗的。低首间,地是潮湿而平坦的。这么急,就要烧了她?夭夭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一群废物。直到看到那为她架起的高台,以及高台之下干透了的地面上摆满了的木柴干草,夭夭才笑出声:“哈哈哈哈……”为她这么大费周章,值得吗?被捆绑在高台中央的那棵柱子前,夭夭的神情依旧不见任何慌乱。在场的所有人等了许久,明元帝才姗姗来迟。明元帝一到,也代表着烧妖仪式快要开始了。而刚坐下,明元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与夭夭距离隔得远,自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他却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这抹倩影,但就是想不起来。陈道士眼尖,心知明元帝好美人,看到他此时眯着眼欲看清夭夭的模样时,连忙上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皇上,这只妖有蛊惑人心之说,皇上可得小心啊!”明元帝这才端坐回龙座上。虽然明元帝看不清夭夭这边,夭夭却对他那头的状况一目了然。吸引夭夭的不是明元帝,而是……她见到了彩梦。狐狸x国师【二十一我其实特别心疼】夭夭眯了眯眼睛,恰好与彩梦目光对上。彩梦还来不及移开眼,夭夭就已经知道了她为何出现在此——她在荷花池那儿对皇后身边的婢女施媚术时,彩梦看见了。难怪,她这出殿的机会也不多,怎么会被人猜测是妖物?看彩梦这架势,估摸是不甘于居下妄图上位,又或者说,是记恨她断了自己的后路,到了凤珩四面楚歌之时才上报“真相”。脚下的踏板咯吱作响,是陈道士在命人添更多的干草,就怕烧不死她。夭夭抬首望向高高在上的那群上位者,心中一片冷然。凤珩为北望做了这么多,竟还是这番下场。烧妖?不过是要借手除凤珩。凤珩突然发起高热,她又在这时被挟持,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都不需要蛊惑陈道士套话,夭夭都知道,凤珩的病与他有关。想来自古人妖不和,若能安分守己,倒也各自安好。可偏偏,抓她焚烧的是凡人,宠她如命的也是凡人。可见凡人和妖精也没什么不同,有善便必定会有恶。娘亲说得不全对,男人不一定全是坏东西。就像凤珩,他就是普天之下唯一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好东西。夭夭自小便同萝卜相识,身边的妖除了萝卜便是娘亲,族里的狐妖看不上她的血统,就连娘亲,也因为父亲这个“负心汉”不是很喜欢她。她的曾经也没过得多好,可她有萝卜陪伴,凤珩却没有,所以她特别能够理解凤珩对她的占有欲,其实她也一样,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不,惩罚彩梦就是她所表现的占有欲。彩梦说她配不上凤珩。真是可笑,凤珩只能是她的,配不配得上何须他人定论?夭夭心里的粗口话对准他们说了无数遍,嘴上却没', '')('分卷阅读36 (第2/2页)
有出声。因为她怕,凤珩会罚她不许吃玫瑰酥。夭夭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模样直到凤珩出现才变得神采奕奕起来。“凤珩……”凤珩与夭夭瑶瑶对望,见到她无碍无惧才放下心来。他施起轻功上了刑台,竟是没有人敢拦他。饶是陈道士,也只能让那些纵火的预备工作再快些。莫名的,他们心里都清楚,若是凤珩和夭夭想逃,他们根本抓不住。而就目前来看,凤珩和夭夭不屑逃。他们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放手一搏。凤珩面色虽带着惨白却愈显得他不食人间烟火,眉目如画,丰神俊朗,身形因病略微瘦削,脊背却依旧挺直如松柏。他朝台子中央被桎梏住的夭夭走去,不似在奔赴刑场,而是在迎娶他的新娘。凤珩边解开夭夭的束缚边问夭夭:“怎么不逃呢?”如今她的媚术已是出神入化,想要魅惑这帮乌合之众不过是须臾之间,可她却乖乖地被绑在这儿,似乎是在等他。果不其然,夭夭歪了歪脑袋,一点也没有被绑的自觉,她笑至百媚生而道:“因为在等你,因为你还在生病,因为不能抛下你啊。”这个时候陈道士已然让人放火,哪怕认为没有用也要试一试才甘心。明明,浓烟在逐渐蔓延,脚下踏着的木板也开始变得guntang,他们俩却浑然不觉一般,继续着对话。凤珩只是静静地看着夭夭,眸中似盛满了夜空的星河般浩瀚,他的眉间因呛鼻的浓烟而蹙起,倒是夭夭又开了口:“我们现在要走吗?”凤珩摇摇头,倏而抱住了夭夭,他沉声道:“最近你也很不开心对不对?”“我其实特别心疼。”“他们要烧你,也是要烧我,都没有人想要我们在一起。”“那我陪你,我们一起好不好?”夭夭也不问他其他,只顺从地笑着蹭了蹭他微震的胸膛,回:“好。”其实夭夭什么也不知道,但凤珩说要一起,那下地狱她也心甘情愿。因为是凤珩啊。是会给她做玫瑰酥的凤珩,也是世间唯一一个会永远对她好的凤珩,更是她最爱的凤珩。她愿意的。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如罂粟般璀璨的火焰是如何都扑不灭,直到下了一场大雨,这场闹剧才停歇。大家都在说——“皇恩浩荡。”狐狸x国师【二十二死亡还是解脱】完凤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最开始的时候,是小时候的他独自一人在偌大的庭院中看书,草丛中持续传来的动静让原本心定的他侧目看去。那是一只肥硕的狐狸,白茸茸的毛发上是星星点点的土粒,它在发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凤珩沉吟片刻,还是走了过去。意外地,小狐狸看着胖,抱起来却很轻,凤珩怀里有些凉,它也不介意,只一个劲儿的拱,倒给他带了许多温暖。“你怎么这般没戒心?不怕我炖了你吃?”凤珩在此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开口了,他身边并没有能让他说话的人或物,所以刚出声时的沙哑,让他喉咙像被石砺摩擦过一般刺疼。狐狸自然不会回答,只用一双桃花眼愣愣地看他,忽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嘴角。又痒又麻。这也是第一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