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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晚他去了哪里,好像预料到答案会让人难以接受。“臻臻……我……”他只说了几个字便无法继续,颤抖地又抱紧她。就做一只鸵鸟好了。能做多久,就做多久。林臻脱了他的衣服,想往下挪一些去舔他,但是他按住了她的脑袋,一定要让她的唇待在肋骨那个不上不下的地方。那里需要她的抚慰。她不太理解,却乖乖舔舐着他,同时手也一直握着他taonong。他往她手心里挺腰,饥渴难耐地叫“臻臻”,掀开蒙头的毯子大口喘息,一条腿滑到了沙发底下,换成了一个任由她摆弄的姿势半躺着。“我去拿套套?”她轻声问他。江逾白不愿意跟她分开,抱着她起身进了房间。晚上八点,两个人只开了盏夜灯疯狂地翻云覆雨,直到双双精疲力竭,直接昏睡过去。夜里十二点,一觉睡醒的林臻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下,发现江逾白仍然半软半硬地留在她身体里,保险套已经摘了扔在地上,房间的雪松香氛里略微带上了些yin靡的气味。身边人的体温令她觉得舒适,转过身去面对着他,情不自禁地把他低着的脑袋勾起来,吻过去。他在睡梦中被她吻得一下就激动了,本能地张口回应她,两个人猛地贴紧了,激烈地开始互相爱抚。以前不知道珍惜,现在才发现两个人能这么唤醒对方身体深处的欲望,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不用出声,她自动抬起腿勾住他腰,从枕下摸出一个保险套帮他戴上,他就默契十足地挺身进来。一个人那么软,那么滑,一个人那么硬,那么烫。她夹紧了他,仰起头感受他粗长性器的每一处虬结凸起。他的节奏由慢而快,顶着她最敏感的深处,轻易将她送上高峰。她忍不住摸他的大腿,腰臀,肩背,摸他每一处皮肤,想让他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以前他zuoai的时候都要放着交响乐,现在才知道原来对方的呻吟喘息才是最美的音乐。尼采说,语言尽头,音乐响起。但音乐的尽头,是无声,是激荡着说不出口的情话,是耳鬓厮磨的眷恋,是两个灵魂在rou体容器里毫无间隙的缠绵契合。他射在她身体里,长久地吻她,抱住她,用双手双腿禁锢她。深夜,清晨,白昼,一次接一次,像是要把错过多年的遗憾都弥补回来。62.那种女人。元旦本来有三天假期,但是第三天一早,江逾白就被电话吵醒。他先是挂掉了电话,发消息过去问对方怎么了,收到回复以后就皱起了眉。林臻抚摸他肩膀问:“是不是有事找你?有事的话你就去吧。”江逾白转头不大放心地看着她。“没关系的。”她抬手摸摸他的脸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多。”他抛开手机,俯身下来吻她,最后亲她额头说:“Iloveyou(我爱你)。”林臻对他笑笑说:“我等你回来。”她爬起来给江逾白做了简单的早餐,他匆匆吃完就赶着出门了,她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那个阿姨又来了。林臻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阿姨叫什么。阿姨又当她是一团空气似的,径直往厨房冰箱里送带来的食材。林臻湿着头发穿着浴袍,看到家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已经有点不大高兴了,总不至于腆着脸去跟她打招呼。结果她走到哪儿,阿姨就做事做到哪儿。', '')('分卷阅读50 (第2/2页)
她在客厅,阿姨就吸尘,她去煮咖啡,阿姨就洗菜,她想干脆回卧室躲着,阿姨居然闪进来要换床单。林臻懒得跟她啰嗦,索性换了衣服就出门了。不用说,这阿姨是专门来膈应她,让她知难而退的。没有主人的授意,一个阿姨怎么会对她这样轻蔑?江逾白不是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她也不会跟他告状,以江逾白的个性,他一旦知道了这种事,肯定就要跟家里人翻脸。她不想让这一天这么早到来,她还想珍惜跟他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林臻回了自己家写稿,快下班的时候问江逾白什么时候回家,踩着点赶在他前面回去。阿姨已经走了,家里一尘不染。林臻匆匆忙忙到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晚饭。江逾白回来以后就径直到厨房里找她,不脱大衣不换拖鞋地从后面抱住她。“好了啦,油都热了。”林臻被他固定住胳膊不能动弹,“等下再抱。”江逾白充耳不闻,小声说:“我想你。”江逾白一贯都是这么黏人的,她说心里不甜,肯定是假的。只是以前他脾气上来时冷着脸反差太大,令她无所适从。但他现在不一样了。林臻勉强伸手关了火,转身过去搂住他腰,抱了一会儿才说:“去换衣服洗手吧,等一下就吃饭了。”他低头索吻,吻到心满意足才肯走。接连好多天都是这样,江逾白早晨要去上班,林臻在他走了以后也上班似的回自己的Loft里写稿,再赶在他之前回家。江逾白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哪里不对。他每天回来时基本都精疲力竭,有时会累得在等吃晚饭那几分钟里,坐在餐桌边睡着。明明是连续练琴二十四小时都能神采奕奕的人。林臻知道,他是心累。她悄悄跟凯文打听过江逾白的的工作状态,但凯文只是负责他日常行程的助理,不能插手集团里的具体事务,连开会都是等在门外的,所知甚少,只能说出上次那个姓赵的副总虽然头衔上比江逾白低一级,但实际上却是江逾白的师傅,集团里的事情都是他带着江逾白做,像布置功课似的让江逾白了解这个项目那个项目,然后再考试似的问他问题。江逾白显然在这方面不是个好学生,即便他再想证明自己,但直接从这么高级别上手,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是林臻不想劝他越过心理障碍重新弹琴了,她只想在他回来的时候抱他,吻他,让他放松下来。春节前两个星期左右,江逾白有天吃饭时装作不经意地说:“臻臻,你跟我回去过年好吗?”林臻停了一下筷子。她不知道他说的“回去”,是回哪里去。海城?还是澳洲?但是她哪里都不想去。她不好打击他,垂头盛汤说:“家里刚办过丧事,按规矩不能出门的,也不好去别人家里,不大吉利。”完全瞎编的借口,但是她知道江逾白不懂这些事。“哦。”他果然颇受打击地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林臻把汤递给他,尽量笑着说:“你要回去过年就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正好要赶稿子。”江逾白没有说话,接过汤喝了几勺才说:“可是你今年一个人了。”往年林国华还在的时候,家里再不好也勉强算是个去处,今年这个情况,林臻确实只能一个人过年了。“没事。”林臻摇头,“一个人待着反而比对着不喜欢的人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