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从拐角驶出一辆车,大概是没想到有人,开的是远光灯。
刺眼的灯光打过来,许从周眯着眼睛撇过头,匆匆一瞥还是发现了那车是盛扬的。
“是盛扬。”许从周放下举着的手臂:“你车停这里他拐不进来,走吧,我也要进去了。”
即便是后来关掉了远光灯,段弋还是没有办法从后视镜里看清后方的车。刺眼的灯光从后视镜里折射出来,他手臂搭在车窗上,看着许从周拖着行李箱刚走。
“周周。”
许从周驻足,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他招手:“周周,过来。”
许从周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停在不远处地盛扬地车,脚步停在段弋车门外。
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只是手臂从车窗伸了出来,五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从浅尝辄止变得有些粗暴,探出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再探入唇齿之中勾着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接吻的样子被车门挡住了,盛扬只看见一只手摸着许从周的脑袋,最后移到她脸颊上。
那是一个男人的手。
从她唇上离开后,她的模样也不是害羞,只是气息不匀:“车费?”
“不是。”段弋否认:“是想你了。”
为防止追尾事件在下一秒上演,段弋见好就收:“走了,他要找你麻烦和我说。”
许从周朝着后面的盛扬的车望了一眼,兀得想到她和段弋头一回儿在酒吧对上的时候,做了太多别的越界的事情她都快忘了初衷是为了报复盛扬。
随之一笑:“知道了。”
段弋驱车回家,客厅灯火通明,他亲妈又是那个姿势,这回脸上敷的也不是黄瓜老娘又躺在沙发上,今天不是黄瓜面膜了,也不是块黑色蕾丝面膜。金灿灿的,富贵无边。
他嫌弃的咦了一声:“十八铜人?”
他老妈还是那句话:“很贵的,不识货。”
他倒在沙发上,动静很大,把他老娘吓了一跳。
“发什么神经?”
段弋吸了吸鼻子:“有些累。”
老娘不在乎的切了一声,完全没做到小区宣传栏上写着的‘关心青少年身心健康’这一点。
当然,他已经不是青少年了。
“陈雅萍女士,在吗?”段弋又喊了她一遍。
老娘睁开眼睛,有些不耐烦:“别叫我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