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遮!”
……
门外。
“我们是不是来的时间不对?”沙草放下准备敲门的手,迟疑道。
沙尘一脸严肃。
两人对视一眼,沙草突然把耳朵贴到门边。
“你干嘛?”沙尘一紧张,用力拽他:“要死啦!随便听城主墙角。”
沙草摆摆手,坏笑:“别怕么,你就不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沙尘的手,慢慢松开,示意他——小心。
“放心了,我做了这么久探子,怎么可能被发现。”沙草把耳朵贴的更近,睁大眼睛,眼中不断闪过刺激、精彩、震惊……等等诸如此类的神色。
发生了什么?沙尘示意他。
沙草又听了好一会儿,红着脸离开门板,把手在冰凉的石墙上贴了一下,然后拍脸,降温。
“到底说了什么?”沙尘着急,快说呀!床板“砰砰”晃动的声音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沙草把他拉出院子,望着天上的星星,边走边道:“床响的声音你听到了吧?”
“嗯。”
“那我就不多说了,我还听到点别的。”
“什么?”
“就是城主对书记官说什么‘脱了……别遮’,书记官大声说‘就遮’……之类的吧……”沙草轻咳。
两个没和人亲密过的小年轻对视一眼,脸红红:“这么激烈的啊……”
“那可不,要不人家是城主……不过,原来城主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啊,我第一次听见。”
说着说着,两人走远了,“我们明天再来找城主好了。”
“明天晚一点。”
“嗯嗯。”
……
次日,林烁起床的时候感觉腰酸背疼,他瞪了眼压了自己一晚上的罪魁祸首。
罗什已经醒了,躺在旁边,托着脸笑道:“早上好。”
“不好。”
看到罪魁祸首笑得那么好看,心情更不好。
房间里有水,林烁检查了一下,见没留下太多痕迹,他用粉底把脖子上的红色遮住,认真上了伪装:“你是猫,不是狗。”
罗什有点遗憾——为什么不是呢?
对视一眼,林烁莫名看出了他的意思,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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