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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紧!”殷重恨恨骂了一句,不管不顾地往里送去。苦了陆婉宁,疼得险些背过气去,愣是咬着牙拿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推他,却被他毫不怜惜地贯穿到底,一刻不停地狠狠冲撞起来。婉宁霎时间一头冷汗,半是昏迷半是清醒,承受着如钝刀子凌迟般的剧痛,根本没了力气再叫唤挣扎,到了后来甚至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只剩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枕边。兴奋的殷重抓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狠干了好一番,缓过那阵被紧致xiaoxue激起来的冲动,终于放缓了动作,俯身去咬她胸前晃动的两点红樱。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羞涩,陆婉宁别过头去,双手揪紧了床褥。“怎么不叫了?爷的大jiba干得你不shuangma?”殷重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地顶弄起来,像是非要把她cao出声来。许久过去了,下体撕裂的痛楚渐渐麻木,陆婉宁抬手拭了拭快哭干的泪眼,终于正视起眼前人来。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一直以来,殷伯父虽一向威严不苟言笑,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严厉,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慈爱和善的模样。她的父亲是个有些软弱的书生,可殷重不一样,他有着最宽广的肩膀,他是燕地的战神英雄,守护着这里一方的安宁。哪怕是在私下里,他也是那么的伟岸可靠,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顶着。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可是从情窦初开撞见凉亭那一幕起,他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切的敬仰和爱慕都好像变了味。当她们几个姐妹聚在一起谈论城里少年如何如何时,她想到的却是提着盔甲、威风凛凛朝她含笑走来的他。她想,殷重是不一样的,他不仅是她的英雄,更成了她少女心事中不可触碰的秘密。但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脱下衣袍,凶狠粗暴地要了她,任她如何哭喊抗拒也不为所动。此时她怀里的男人醺红着脸,面容狰狞,颈间青筋虬曲,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可她还是喜欢他。陆婉宁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了殷重的脖子,哑着声轻轻唤他:“将军……”话音刚落就换来了男人更为凶猛的贯穿。“啊——”婉宁痛呼一声,随即浅浅呻吟起来。“', '')('分卷阅读3 (第2/3页)
唔……不要……啊——将军……将军……”“sao货!”殷重低骂一声,掐着她滑腻白嫩的屁股狂肆抽插,喘息声越发急促粗重。忽然殷重猛地往前一撞,直直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一股热液激射出来。“啊——”陆婉宁的惊叫声戛然而止,惨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地闭上眼,像是再没了生气。两人连接处下方的床单上是一摊刺目的殷红,夹杂着些许白浊,场面已经不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酣畅淋漓射完后的殷重退出她的身子,在旁边躺下来,也累极沉睡了过去。5.荒唐次日一早,侍从低着头小心翼翼端来洗漱的清水,又悄无声息关门出去。帷帐内,赤裸的一双男女交颈而眠。过了一会儿,殷重逐渐转醒,头疼得像是被什么碾过一样。帐外天光大亮,他眯了眯眼,见一白皙娇嫩的女子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头乌发披散在两人贴紧的胸上。殷重很少会让侍妾在自己屋里留宿,猜是昨夜自己喝醉折腾后,忘记叫人送回去了。不过这样搂着女人醒来,倒也颇有几分温情。女子如墨长发下,隐约可见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点缀着斑斑红痕,大抵昨夜是被他折腾惨了。殷重也知道自己在床事上有些粗鲁,但向来不愿压抑委屈自己。被子堪堪遮住女人的胸脯,连片的红痕随着曲线起伏没入被褥间,惹人遐思……几乎是一瞬间,就勾起了他的兴致。殷重是个粗人,想做什么便做了。他抬手握住了一处绵软,正在感慨这手感,就听怀里人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又娇又媚,殷重这下是真硬了。他一把掀开了被子,起身刚要压上去,就被青丝下露出来的正脸震在了原地。怎么会是陆婉宁?!殷重几乎是魂飞魄散般,一瞬间就跳下了床。视线忍不住往下飘,落在了床褥上大片的落红上——不,这已经不能称作是落红了……', '')('分卷阅读3 (第3/3页)
殷重的心一瞬间拔凉拔凉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失去被子有些发冷的陆婉宁幽幽开始转醒。顾不上继续消化,殷重下意识上前拿被子裹紧了她,转身从地上捡起亵裤套了起来。等他再回头,就见陆婉宁睁着红通通的双眼,疑惑茫然地望着自己,随即忽然怔怔落下泪来。“小宁……”殷重活了三十四年,行军打仗十八年,头一回这么慌乱无措过。天底下竟有这般荒唐之事,他从小看着长大、被他视若己出的姑娘,被他喝醉酒强要了……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怕是要被他唾弃至死。一想到他这些年清白坦荡,余生却要背负这脱不开的自责和骂名,殷重不由有些恍惚。看见他这副模样,昨夜的担忧都成了真,陆婉宁愈发痛苦,转身伏在枕头上低声抽泣。殷重顿时慌乱起来,“小宁,你、你别哭了……是伯父对不住你……”说着忽然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自己脸上,“是我该死!”随即又是狠狠一巴掌。陆婉宁听了先是一愣,明白他意思后当即哭得越发伤心,咬牙颤声道:“你走……你出去!”殷重离开后,陆婉宁捡起一件件破碎的里衣穿上,最终穿好外衣,红着眼对镜梳了梳头发,洗了把脸,环顾卧室一周后,最终还是望着床上干涸的血迹怔怔落下泪来。她知道昨夜的春情是一场错误,也没敢奢望什么,但没想到男人竟会如此、如此狠心绝情,只盼着将一切都抹杀干净……陆婉宁抬手拭去面上的泪珠,咬牙强忍着下体难受,仓皇离开了这个伤心处。站在回廊转角的殷重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背影,只觉头痛欲裂,随即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整整一个上午。午后,最年轻的那个侍妾待不住了,借着送茶的由头过去,拧着帕子酸溜溜道:“爷昨晚又从哪儿寻了个小美人来?娇滴滴地唤了一夜,妾身听了都心肝儿生疼。啧啧,人家又不是我们这些个皮糙rou厚的,爷可真是忍心……”喝着茶的殷重先是一阵心虚,可听到后来忽然就发了火,猛地一摔杯子训斥道:“不该说的就闭嘴,一天天的乱嚼什么舌根!”这一番动静顿时惹来后院一干看热闹的人。殷重瞧着这些妇人婢女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一阵烦乱,索性叫来管家,各自给了十万两打发出府。这可吓坏\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x0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