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郝七线正在沐浴,紧闭的窗口哐当一声,飞进一个人。
郝七线来不及起身,就被人捂住了嘴。
“嘘!是我,别出声。”
郝七线听到声音,翻了个白眼。
白墨北得到她点头,才缓缓松开她。
不料她竟然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白墨北额头青筋暴起,“你是狗啊!撒嘴!”
白墨北得空的手捏住她腮帮子,迫使她松嘴。
白墨北眉头紧皱,手虎口上的牙印渗出血珠。
真是疯女人,都胆子大到敢咬他!
“你前世莫不是恶犬?”白墨北扯了面罩,一身夜行衣。
郝七线瞪着她,揉了揉两边腮帮子。
白墨北下手也狠,郝七线白皙的脸颊上顿时红了。
“滚出去!”他怎么老喜欢挑她洗澡的时候进来。
白墨北愣神,反应过来背过身,不怒反笑道:“你还真是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才沐浴。”
“陛下是在说自己吗?睡得比狗迟,起得比鸡早。”
现在他不是也没有睡觉,还跑出宫来。而且他还要天未亮就起身,准备早朝。
郝七线已经起身,气得脸色通红。一边迅速擦着身子,一边呛白墨北,“恶犬夜闯闺门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