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娘说完后,便担忧地看向玉姣:“只是这次之后,薛玉容定要再为难你,你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玉姣唇角一扬,微笑着说道:“娘,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和弟弟好好的,至于我……我有我的生存之道。”
柳小娘伸出手来,摸了摸玉姣的头发,低声道:“委屈你了。”
玉姣看着柳小娘和薛琅,眼神比从前更坚定。
反抗的话,或许会忍一时断骨之痛,但伤口早晚有愈合的时候,他们早晚有站起来的一天。
若是不反抗,他们一家子都会被这偌大的高门大户,拆皮剥骨,最后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摆在他们面前的本就是绝路,既是绝路,又何必畏惧艰难?
玉姣和薛琅在柳小娘这用了膳。
算是母子三人,难得的安宁时光。
等着夜幕降临,宴席结束。
玉姣看了看天色,便起身往外走去:“娘,我该走了。”
柳小娘温声道:“万事小心!”
玉姣笑道:“娘,你和琅儿也要多保重。”
薛琅见玉姣和柳小娘难舍难分的模样,心中暗下决心。
他一定要多努力,争取早日考上功名,带着小娘自立门户,也要将姐姐从伯爵府之中接出来,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一起。
若是姐姐愿意再嫁,那他便亲自为姐姐选一门如意郎君,若是姐姐不愿意再嫁,那他就养着姐姐一辈子,总之,决计不会让姐姐再为人妾,再居人下,连着回家见小娘一次,都无法自己做主。
玉姣从幽芳院出来,便领着春枝往府外走去。
路过永昌侯书房附近的时候,玉姣瞧见了永昌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