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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女人不是他向來喜歡上的大rou彈類型,但卻無端的令他欲罷不能。原該是將她關在堂口讓人看管,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不想這麼做了。留在那,估計接下來的幾日,她便是被那些四九仔輪,反正只需要留條命,被cao成什麼樣,他並不會管,但最後,他還是將她拖上了自己的車,往元朗而去。臨走前,笑面虎那欲求不滿的臉,似乎亦是食髓知味,但他冷冷地掃了那傢伙一眼,他便只能乾乾笑着。元朗的公寓半新不舊,古惑仔嘛,這兩年雖然有錢,但他並不追求住什麼大房子,他喜歡的是砍殺和地盤,回到家只是睡覺,沒什麼好在意的。舊公寓電梯並不快,他扛著女人一路上了頂樓,屋裡還有股泡麵湯汁的氣味,公寓內部倒是不小,老格局坪數都大些,他只能打開落地玻璃門通風,外面是公寓頂樓的天台,面向外豎著一個巨大的電子廣告看板,元朗這幾年發展得很熱鬧,亦是他最主要的地盤。夏夜的風吹了進來,不冷不熱,他轉身走進浴室,將女人直接放在淋浴間的小瓷磚地板上,她沒有醒,不知道是最後關頭的高潮太過猛烈,或只是不間斷的高點耗盡體力,女人無力地倒臥著。他亦跨了進來,脫下衣物,擰開花灑,沖洗渾身的熱汗,微涼的水飛濺在健壯無比的肌rou線條上,又順著腰際臀線流入地下,沖了一會,他才蹲下身,將女人身上那件自己的寬大上衣抽掉,若不是還有呼吸,她幾乎像具屍體。解開她被綁縛了一整晚的繩索,手腕早已勒出傷,螢白的肌膚上亦有大大小小的青紫傷痕,有的是歡愛的痕跡,有的則是各種擦傷。在他這裡,不可能跑得了,他也不可能連一個柔弱的女人都看不住。也許是剛才一路扛着她,經過擠壓,她的下身再度淌出男人尚未流盡地濁白液體,他用水沖了沖她的身子,手,忍不住順著那股滑膩,又輕輕插了進去,兩個xue口早已緊緊閉合,這身子,真是極有彈性,感覺到手指被緊緊阻着,慾望,似乎又有些克制不住。不再掙扎逃躲的女人,靜靜地任他動作,掏出了不少兩人射進的東西,甚至,蜜xue深處,似有新鮮的汁水滲出,真是騷貨,手指再往深處擠去,真不知道剛才這窄緊的通道是如何承受自己的粗大,和那不知道幾百下的猛烈貫穿。待兩個xue口都被手指掏弄了個遍,下身的慾望已是昂然而起,但此時他卻不想上她,畢竟他沒有jianian,屍的癖好,會掙扎,會反抗,有或者是會迎合的女人才有勁。關上水,他先將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乾,再用同樣的浴巾將她胡亂包裹便抱出了浴室丟在床上。他沒去管她,打了幾通電話,道上消息混亂,但他打算按兵不動,又吃了一碗泡麵,床上似乎有些響動,他抬起臉,喝了一口水,女人醒了,她撐起自己的上身,秀美的面容上似乎還有些迷茫,大眼睛無神地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直到與他四目交接。她嚇了一跳,而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稍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境,而是無比殘酷的真實,面前的男人,剛才強暴了自己,感官回歸,全身都疼的像是被人拆解了一樣,她面露驚恐,直覺便尖叫起來,口中的破', '')('分卷阅读6 (第2/2页)
布已被拿走,然而她的聲音暗啞,似是早前已喊啞了喉嚨,這是什麼地方?雙腳剛用力,右腳踝早已腫脹兩倍的傷勢,根本無法再度移動,幾乎是重心移到右腳的瞬間,那股鑽心疼痛,便令她一下子摔倒在地,冰冷的磨石地板,撞的她膝蓋劇痛,跪在地上一時之間,根本起不了身,眼中又泛出淚水。那男人走到她身前,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充滿力量感的腿在她眼前,蘇小小甚至沒有敢抬起頭,“你放過我,”她哀哀懇求,剛才那樣可怕的事情,她不想再次經歷,“求求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南哥若是知道自己被人.....,是不是會心碎痛苦?又或者是這個男人會要求南哥做什麼?雖然失去記憶,但南哥已是她唯一的依靠,一時之間,心中混亂無比。女人身上的浴巾早已掉落,屋中只有窗外照進的燈光,是那扇巨大廣告牌背面流瀉的零星光線,女人纖細的手臂撐在地面上,髮絲滑落,淡淡霓虹照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一道極美的弧線,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令他想到彩虹。渾圓豐滿卻又無助的白色雙乳在他小腿邊輕輕顫動,他忽然抓著她的長髮,將女人的臉拉起來面對自己。眼中再度蓄滿淚水,可惜他向來對眼淚無感,這幅畫面,只無端再度挑起情慾,“嘴張開,含進去,”,他微微扯下短褲,昂揚的巨物便彈跳而出,在女人的臉上打了一下,她眼中驚恐加深,似乎在面對這噩夢般的陽具已經嚇的呆了。“放妳走是沒有可能,但妳若不想聽話,我就把妳扔回去剛才那裡,那裡可是有十幾個人會很高興看見妳,剛才那樣的雙飛,妳能玩好幾天,”精神終於支撐不住,她瘋狂地搖頭,眼淚奔流,大聲哭泣起來,“不要,不要,”,剛才那種從未承受過的凌辱,幾近令她崩潰,“那就聽話,”,他的聲音依然低低沈沈,但聲線之中總隱隱藏著一種暴烈的興奮感,“乖,”頭髮被他抓著,面前的巨大堅硬離她不過幾釐,蘇小小別無選擇,只能閉上眼,輕輕張開口,但那東西實在太大,幾乎只含進龜頭,便覺得充滿了口中的空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和南哥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沒讓自己做過這種事情。溫熱和窄小包附住前端的感覺非常舒服,但下一秒,便感覺到她的不知所措和生澀,“再含進去一點,用舌頭舔,妳沒做過嗎?”,他手上稍微用力,強迫她將自己再容納進去一些。她似乎被頂的極不舒服,微微掙扎了一下,卻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頭髮被扯的疼痛,粗大的東西帶著狂暴的雄性氣息瞬間充滿口中,但卻並沒有腥咸的氣味,而是有股淡淡的皂味。男人抓起她撐在地上的手,強迫她的手握著巨根,帶着女人的手前後滑動,力道不算重,但卻令他一下子更漲大了幾分,他開始微微衝撞著,女人的軟舌不斷地被龜頭撞擊,前端的凹縫刷過舌尖,一種直沖後腦的爽感,令他低低喘了一聲,這樣大的東西,不可能完全塞進她嘴中,這女人可能會窒息。但越來越想爆發的獸慾,不可能滿足於這樣輕軟溫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