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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隔間,一目瞭然,床前便是客廳,再遠些是一張小桌和廚房,左側離門口不遠是浴室,而右手邊的落地玻璃窗外似乎是天台,陽光便是由此照射進來。牆上時鐘顯示現在已是下午四點,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頭還有些昏沈,右腳踝幾乎腫了有兩倍大,完全無法承力,一碰就疼,蘇小小單腳跳著,自己的衣物早就毀了,但也不想就這樣一直赤身露體,也許人類對於裸露的羞恥感已經是一種天生的感受,那個惡魔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她要想辦法逃出去。沙發上同樣扔着幾件不知道是不是乾淨的衣服,這樣的環境,典型便是一個單身男性的住處,她想起南哥第一次帶自己回家時,家中也是凌亂無比,他有些不好意思,隨手將雜物一股腦地塞進衣櫥中。她揀起一件背心T恤套上,過大,但總比全無遮擋要好,又找了一件運動短褲,她走到大門前,試了好幾次,都無法打開,內部的門鎖是鬆的,似乎是鐵門的外面直接被一個鎖鏈鎖住,蘇小小心中焦急,用力拉了幾下紋絲不動,室內沒有電話,她朝門外喊了一陣,然而公寓樓道寂靜清冷,似乎隔壁其他單位並沒有人。勉強走到落地窗邊,她猛地一拉,窗門倒是打開了,蘇小小連忙拖著腳挪跨出去,天台上面積不小,樓面邊緣竪立着一個巨大的廣告牌,除此之外,整個天台空無一物,她走到牆邊向下一望,不禁心生絕望,難怪那個惡魔敢將自己留在家中,只要反鎖了門,這裡是十多層樓高,自己根本逃不出去。周圍自然還有其他公寓樓房,但距離並沒有太近,至少都隔著馬路寬度,除非她能飛,看著樓底熱鬧的環境,人流熙來攘往,卻沒有人知道有一個絕望的女人被困在這裡。中午出門前,那女人還昏沈的睡着,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將那具細膩柔滑的身體抱在懷中,自己從不抱女人睡覺,對他來說,女人只是用來發洩慾望,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似乎對於與她做愛的感覺有些著迷,好像征服她,能給自己極大的滿足感,也許只是因為那條女是陳浩南的馬子,烏鴉心中這樣想著。她的眉頭還微微蹙著,潔白的身軀上盡是歡愛的痕跡,女人,怎麼會如此脆弱?有時候他有些不解,男女體能的差距竟是這麼巨大,這女人竟然能被幹昏兩次,然而她的身體,同樣給自己極大的快感。他盯着她看了一陣,被他放開的女人,無意識的,似乎感到有些冷,她側躺著手臂自然地抱住自身,腕上兩道紅色的傷,在陽光之中清晰明顯,不贏一握的腰與渾圓的臀形成高低曲線,光倮的雙腿修長,女人的身高不算太高,比自己矮了有一個頭,難怪陳浩南叫她細細粒,確實是個一口便能吃掉的小不點。大掌忍不住順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撫去,也許是感覺到溫度,又或者是在夢中的孤獨和絕望,她竟朝著自己靠了過來,大手在女人的背上遊走感覺脊骨一節一節細膩的凹縫,白嫩的雙乳側壓着顯出誘人的尺寸,上面有不少被自己吮出的淡淡痕跡,感覺自己又有了慾望,正想低頭含住那粉色的尖端,她的手竟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腰,整個人縮進他懷中,將頭靠在他的胸口。他微微', '')('分卷阅读8 (第2/2页)
一征,對於這樣景況很陌生,慾望依然騰升而起,但卻像是多了些什麼,然而此時,她卻忽然喃喃的說了句,“南哥......”心中倏地便有一股不悅,暴烈的,與他伴生的怒火,然而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手機的聲音忽地響起,他推開她下床,接起電話說了一會,便準備出門,最後鎖上門之前,大床上她依然靜靜臥著,心底忽然有些陌生的感覺,但不到一秒,便被他拋開。危情三日07死亡與寧靜07逃不出去,心裡只有絕望,除非縱身一躍,否則別無出路。她最終想到死,一日夜的折磨令蘇小小的心中感到極度混亂和痛苦,想到南哥,想到自己,想到那個惡魔,他留著自己無疑是要威脅南哥,但是自己能做甚麼?她真的不知道。若自己最終能逃離,又該何去何從?被那惡魔強暴的記憶,更像是一場無法醒來的惡夢。站在矮牆邊,自己與底下的車水馬龍恍若兩個世界,她已在這裡徘徊了兩個多小時,始終沒有勇氣跨過圍牆,只要鼓起勇氣閉上眼,也許這便可以是一切的結束,江湖爭鬥你死我活,清醒過來後,她明白這絕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那人,肯定是要南哥的命,若自己死了,南哥就不會受到威脅,而她,也能擺脫不堪而無法承受的可怕記憶。那人若回來,不會放過自己,但她卻不想再次在那種比死亡更痛苦的煎熬之中失去自己,在瘋狂的侵犯中,有一瞬,心底深處竟然有一絲的貪戀和享受,在強暴中高潮的暈厥,羞恥的撻伐讓她以為會比死能殘酷。然而此時,當死亡就在腳下,她卻膽怯了,怯懦令她忍不住流淚,貪生怕死,二十三年的人生,回首一忘,是一片空白,只有關於一個男人的記憶。為什麼還不敢死?“妳做什麼!”,一聲暴喝驚醒她的混亂,回過神時,她發現自己已經坐在矮牆之上,底下是十多層樓高的距離,高度造成的暈眩感,令蘇小小心裡一顫,她有些茫然地回過頭,那個男人的面容因為暴怒而猙獰,棕金色的頭髮在黃昏的陽光之中折射出光澤,是他,是那個惡魔。然而此刻,她的心中竟有種奇異的恍惚和平靜,不用再懼怕他,她又回過頭看向腳下,只需要一秒,不,也許是半秒,輕輕一用力,他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阻止。“快下來!”,他憤怒的聲音逼迫着她,腦海中一個聲音不斷地叫著,快跳,快跳,若被他捉住,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心裡很害怕,怕他,亦怕腳下這萬劫不復,蘇小小渾身顫抖着,面色慘白,卻已經不再流淚。原來死亡就在眼前時,是如此令人畏懼。男人目眥欲裂,衝上天台,今日,他只確保了她不可能逃走,卻沒想過她敢死,若她死了,就再也威脅不了陳浩南,自己的計劃又會再次功虧一匱,這個女人絕不能死,胸中怒氣橫生,然而當看見她臉上茫然的絕望,心臟竟不自覺地一震。他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彈射般地暴衝過去,她轉過頭,似乎想張嘴讓他不要過來,但只不到一秒,她像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他不可能停下,她', '')